贾泰斗狠狠瞪了贺振虎一眼,低声骂道:“老贺,你可要点脸吧,你以为谢老堂堂古武者能和咱们一起对付过严冬,传出去让谢老还怎么做人,你省省心吧。”
贺振虎不服道:“那怎么办?咱们不打有用吗?那小子都打上门了,再不想点对策他就要踢馆了。”
外面适时传来过严冬的声音:“我没时间和你们浪费,我查五个数,你们再没人出来我就要破门踢馆了。”
“一。”
“老贾,你倒是说句话呀。”
“二。”
“老贺不如我们直接认输吧。”
“三。”
“认输?你是不是疯了,那我们就得交出一千万华龙币去,你舍得吗?”
“四。”
“老贺看开点,命比钱重要。”
“五。”
时间到,过严冬正要踹开俱乐部的铁栅栏门。
“且慢,年轻人,稍安毋躁,和老夫聊聊吧?”
从俱乐馆的楼后面走出一个灰袍老者,老者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雪亮如灯,他迈着方步悠然走向大门,过严冬看着他的脚步,脸上神色略有凝重。
这老者的步子好似丈量一般,每一步之间的距离都是一模一样,极为规矩。
灰袍老者胸口上佩戴着一个银色勋章,上面有一个大大的虎字。
过严冬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脱口道:“明察秋毫,中阶‘武师虎’。”
好像意外过严冬能认出他是古武者,灰袍老者低头看了下胸前勋章,哑然失笑。
“没想到小友眼力不错,竟还认得这个勋章。”
过严冬面无表情道:“倒是见过几个。”
“哦,原来小友也是同道中人。”
“不,前辈误会了,我认识的古武者都是我的仇人,下场貌似都很惨。”
过严冬看着灰袍老者面不改色,还敢出言调侃,旁观者中有不少武者见了那老者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呵呵,那老夫岂不是很危险。”
灰袍老者做了个后撤的动作,撇了下嘴,轻轻笑道。
过严冬刮了刮眉毛歪了下头:“那就要看前辈的态度了。”
“唔,有意思。”
灰袍老者没介意过严冬有些挑衅的态度,还饶有兴致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赏。
“过严冬你说话小心点,不要太狂,当着谢前辈的面奉劝你还是低调些为好。”
贺振虎和贾泰斗领着一干徒众开门从俱乐部大堂走了过来。
过严冬轻轻拍了拍栅栏门。
“哟,贾教头贺堂主你们还敢出来呀,我还以为你们真要等我破门而入才敢现身呢。”
贾泰斗强压怒意道:“过严冬,今日不战也罢,我们两家武馆自认不敌,希望你能见好就收。”
过严冬耸了耸肩,一付玩世不恭的态度。
“我当然想见好就收,但这出场费你们得给我报了。”
“你说什么呢小子?谁给你出场费,你以为你是谁?”
贺振虎狠狠瞪着过严冬厉喝。
“‘四龙会’‘劲松拳馆’‘大田武道社’他们输了,出了一千五百万赎回招牌。
现在你们认输不打,难不成以为我开善堂的,不收那一千万拍拍屁股走人吗?
还是说你们两家都不想要招牌了,如果不想要,我马上摘下来劈碎了当柴和。”
贾泰斗咬牙切齿地低声道:“过严冬,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你们沆瀣一气联合一起打击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欺不欺人太甚。
如今见势不妙一句话就想止损,是你们太天真呢,还是当我过严冬是傻子。”
“我过严冬今天话就放在这,要么给钱,要么交招牌,不然我就踢馆赶你们走,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恶有恶报。”
过严冬说话铿锵有力,即便当着古武者的面也表现得不卑不亢。
“你......”
“慢来慢来,大家无需争吵,小友年纪虽轻,但也是武学后进中的达者,老夫见猎心喜想与小友切磋切磋,权当算代表两家武馆出手,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灰袍老者大包大揽的将摆道战接手过去,过严冬初生之犊不畏虎,眼中有意动之色,看了看贺振虎与贾泰斗。
贺、贾二人自是大喜过望,让他们打肯定打不过,直接给钱还心有不甘,有古武者代表出头正是再好不过,两人同时点头称好。
点指二人将大门打开,过严冬又对后面跟来的人说道:“刚刚‘拳迷俱乐部’和‘战虎堂’两家武馆已经和我再次约定,由这位谢前辈代表他们和我比武,败方付胜者华龙币一千万,还请大家受累作个见证。
守成,立契约,签生死状,胜方有权决定败方生死,这一条千万要写进去。”
贾泰斗和贺振虎相对而视,没想到对战古武者过严冬依然敢坚持签生死状,还胜方有权决定败方生死,他哪来的自信呢?
‘拳迷俱乐部’的院子很大,是土坯地面,也不用特意进楼内的演武厅,就地开打方便快捷,过严冬提议就在院内交手,观众看得也清楚。
谢姓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