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严冬笑着朝项真摇了摇手。
“项会长勿须生气,武者嘛,就要照武者的规矩来,理解,完全理解。”
他皮笑肉不笑的转脸问工冶名交。
“既然名交社长这么恳切和严冬切磋,严冬求之不得,荣幸之至,那什么,不知名交社长可知我和高馆主的约定?”
工冶名交愣道:“什么约定?”
过严冬搓了搓手,一付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和高馆主等四位馆主约定,如他们武馆在比武中落败,招牌归我随意处理。
不过呢,这开武馆招牌还是很重要的是吧,被人摘走脸面上不太好看,所以我们折中变通了一下,不摘招牌的话也可以,但是得付我五百万华币。
当然如果我输了,我是没有招牌摘的,所以我会付给胜过我的武馆五百万华龙币,名交社长,您说这个约定公平吗?”
工冶名交毫不犹豫的点头。
“很公平。”
过严冬拍了个巴掌,吓诸人一跳,笑道:“唉!你们认为公平这事就好办了。
名交社长,你看哈,我不是追究责任,只是就事论事哈,这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讲,现在也算是你们‘大田武道社’和‘劲松拳馆’两个武馆合起来给我摆了这次的道。
而我呢,总归是一个人应的战,同时挑战两个武馆我是不惧的,但什么事都得有个规矩不是。
您看哈,你们两个武馆如果把我打败了,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输了,肯定会赔给高馆主他们五百万华百币的,对吧。” 工冶名交点头。
“那么名交社长我问你,你们也是一个武馆来的呀,这五百万华币高馆主会分给你们多少呢?”
工冶名交看了眼面无血色的高劲松,又看了眼胞弟。
“没多少。”
又重重的拿拳头砸了下手掌,过严冬故作痛心道:“我就说吗,明明是两家武馆,偏偏要代表一家,赢了也不会平分奖金,您说,这公平吗?”
工冶名交脸色一凝,沉声道:“不公平。”
阚青子见风向好像不太对,连忙出声阻止。
“过严冬,你说这些有地没地的干什么?你若不想打就认输,不然就再次来过,还以为我们怕了你不成。”
过严冬挠了挠头笑了:“打肯定是要打的,但这出场费的问题得研究明白了。”
“什么出场费?”阚青子怒道。
“你们两个武馆一起出手不公平,我为‘大田武道社’气不公,凭什么两个武馆出手只有你们一家武馆挣钱,脸呢,良心呢,国际友人是你们这么坑的么?”
高劲松虚弱道:“过严冬,你待怎样?”
过严冬摇头道:“高馆主不是我待怎样,是你们待怎样?”
“什么意思?”
过严冬掰了掰手指:“要么我和‘劲松拳馆’打,要么我和‘劲松拳馆’‘大田武道社’一起打。”
阚青子皱眉怒声道:“这不是一个道理吗。”
过严冬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名交社长,你可懂了我的意思?”
工冶名交点头,了然道:“懂,很简单,一家武馆算一份钱,两家武馆两份钱。”
“答对,不愧是扶部国的友人,做人就是精明,只是差点被高馆主这帮假朋友算计了。”
“过严冬不要太过份,休得挑拨我们和工冶社长的关系。”
过严冬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对工冶名交道:“您做决定吧名交社长。
如果您认为你们几个高手不值一家武馆的钱,那我不介意咱们再次打过,我一对二没问题的,只是我真替你们不值。”
工冶名交寻思一下道:“过桑,如果我们‘大田武道社’现在退出呢?”
过严冬哈哈笑道:“那我也是求之不得,咱们不打不相识,以后也是朋友,刚刚就当热身了,毕竟人家‘劲松拳馆’只想挣自己那一份,想让你们打白工,我这人直脾气,是真看不惯,路见不平,总得有人踩不是。”
高劲松用胳膊碰了一下阚青子,向左右努了努嘴,后者马上反应过来,急忙道:“工冶社长,不要听过严冬胡说,我们才是真正联盟的好伙伴,同声共气,共同进退。
这样,我们还是照之前约定合战过严冬,代表两家武馆出战,如果胜了,过严冬会付我们两家武馆各五百万华龙币,若败,则我们两家武馆需付给过严冬一千万华龙币作为赔偿款,我说的可对,过严冬?”
过严冬竖起拇指赞道:“没毛病,有媒体朋友们的见证,这事定了,就问名交社长同不同意吧。”
工冶名交看了眼‘大田武道社’的几个成员,他们都怒气冲冲的点头,想把刚刚的失掉的脸面找回来。
“我‘大田武道社’同意参战。”工冶名交重重道。
过严冬原地跳了跳道:“成了,希望大家都遵守契约精神不要打赖,无关人员请退场,准备开始下半场喽。”
有人进来将受伤不能再作战的官越伦、三路清安独等受伤学徒送出演武厅,留下的学徒大约还有十五六人。
演武厅内剩下的还有半边脸的阚青子,重伤不退的高劲松,王乱秋,知北臣,工冶兄弟,精通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