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继续诵读鳞泷左近次来信的内容。
“请容许叶辰他们带着身为鬼的祢豆子一起。
老夫和他们相识于两年之前,之后被他们的执著所感动,收为门下弟子。
而祢豆子依靠着坚强的毅力,还保持着作为人的理性。
我可以证明,她即使身处饥饿的状态,也没有吃人,只靠着沉睡,度过了和我们相处的两年多的岁月。
虽然我也觉得这是令人难以立刻相信的情况,可这就是确凿的事实!
如果以后祢豆子袭击了其他人的话,种花叶辰,灶门炭治郎还有我鳞泷左近次,富冈义勇将切腹谢罪!”
“其实先生没必要做到这样的!”叶辰喃喃自语。
鳞泷左近次这是把自己和富冈义勇的生命和荣誉赌上,来保护他们。
“鳞泷先生!”炭治郎听到信的内容,感动的哭了。
不死川实弥:“切腹又能说明得了什么?
想要死的话就尽管去死啊!
我才不管他是不是原柱!
这样的担保毫无意义!”
“不准你这么说鳞泷先生!”炭治郎从不死川手中挣脱出来。
他的双手双脚被束缚着,只能用头槌朝着不死川的脑袋撞去。
“砰!”
不死川直接被撞的倒在地上。
“你这家伙...好硬的头!”
本来不死川就已经被叶辰揍的鼻青脸肿,现在头上又被撞出大包。
“主公大人当前,不准放肆!”富冈义勇把炭治郎带到一边。
虽然看似在训斥,实际上是为了保护他。
其他人看到不死川的惨状,都有些无语。
作为风柱,今天的遭遇就是以后的黑历史啊!
炼狱杏寿郎:“我同意不死川所说,等到杀人以后再追究责任的话,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被杀的人也救不回来了!”
“确实如此啊!”产屋敷耀哉点点头。
“那么...主公大人的意思是?”不死川大喜。
“叶辰他们既没有办法保证她不会袭击人,也没有办法证明这些!
不过同理,你们也没办法证明她会袭击人!
祢豆子在两年多的时间里,从来没有袭击,也没有吃过任何人,这个是不容置疑的事实!
而且已经有鳞泷左近次,种花叶辰,灶门炭治郎,富冈义勇他们四个,为了祢豆子赌上了自己的性命!
若是想要否定这一点的话,进行否定的一方也必须拿出相对等的条件来!
大家的意见是怎么样呢?
而且,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我的剑士们!
叶辰和炭治郎他们曾经与鬼舞辻无惨遭遇过!”产屋敷耀哉不紧不慢的说。
悲鸣屿行冥:Σ(っ°Д°;)っ?鬼舞辻无惨在哪里?
不死川实弥:Σ(゚д゚lll)!它长什么样子?
甘露寺蜜璃:!!!∑(゚Д゚ノ)ノ!好厉害!
宇髄天元:(꒪Д꒪)ノ!它的能力是什么?
伊黑小芭内:Σ(゚Д゚;)!怎么会?连我们这些柱都没人接触过鬼舞辻!
炼狱杏寿郎:0Дq!这家伙...居然...
蝴蝶忍:(ヾノ꒪ཫ꒪)!你们战斗过吗?
富冈义勇:(#゚д゚メ)!不愧是我的师弟!
时透无一郎:゛(‘◇’)?谁是鬼舞辻无惨?!
“快告诉我,鬼舞辻无惨在做些什么?
还记得它的老巢吗?”不死川最为迫切。
宇髄天元:“闭嘴!是我先问的!鬼舞辻无惨的能力到底是什么?”
众人这下彻底被镇住了,全都看着叶辰和炭治郎。
“嘘!”
产屋敷耀哉竖起手指,打断了众人的询问。
“据我所知,鬼舞辻正在派人追杀他们!
虽然它的理由可能就是单纯的为了灭口!
但是也给了我机会,这是我第一次抓住鬼舞辻露出的狐狸尾巴!
我决定要继续追查下去!
祢豆子身上的情况,估计是发生了鬼舞辻也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你们清楚了吗?”
“情况大概清楚了!
但是,主公大人!
我还是有些不解,如果是人类的话,我也同意放过他们!
可是鬼不行!
迄今为止,我们鬼杀队为了杀鬼,是带着多大的信念在战斗,又有多少人在战斗中牺牲了自己的生命!
恕我无法同意!”不死川低着头说。
“那你想怎么做?”产屋敷耀哉问道。
“我想要亲自试一试!”
不死川抽出日轮刀,朝着自己胳膊上划了一下,血流如注。
甘露寺蜜璃:“诶?诶?这是在做什么?在做什么啊?!
会弄脏庭院的啊!”
不死川看着滴落的血液,面不改色。
“主公大人!
我属于稀血,而且还是稀血中的稀有种类!
就让我来进行证明!
鬼,永远是丑陋的存在!”
“实弥,你有些过了啊!”产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