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连个面都没见过,sayhello都没有。
现在再看2,是不是顺眼多了。留在王府里,小心谨慎,发挥发挥演技总有可能保命的。
别的不说,荣华富贵来了,好歹也能享受了。
综上所述,答案2正确,最佳。
但,这只是你的选择。
萧随尘清楚,要顺利按下这个答案的按钮,是需要技巧、需要密钥的。
而这个技巧、密钥就是——萧观!
他们彼此都需要一个台阶下,那萧随尘就创造这个台阶。
“爹爹…”小少年眼泪汪汪,攥着自己的衣服,抱着自己双腿。
萧观再次伸出手揉萧随尘的发顶:“阿宠不哭,爹爹明白。”
“爹爹不明白!”
小少年鼻涕一把泪一把,稚嫩的桃花眼圆圆的,十分憨态可爱。
像个哭包团子。
然后哭包团子吭吭唧唧:
“尘儿就是想和爹爹娘亲在一起…其余什么都无所谓的…尘儿也想大声说,我也是有爹爹的!”
“……”
这孩子的眼泪怎么这么多?今天水喝多了吗?
萧观露出慈祥微笑,细细打量。
萧随尘的确出乎他的预料。
其实,他总会将他们留在府里面的,只不过多多少少会觉得无趣。
这下好了,这小家伙出奇的有意思。
还知道找个台阶给他爹下。
表明了无意权势,连离开都说了,再利用孝悌之道杀了个回马枪。
此事,就算传出去,都不会与一个小孩子计较的。
“阿宠乖,爹爹最疼爱阿宠,自然也舍不得阿宠。爹爹啊,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给阿宠呢。”
“那爹爹…”
“从今日起,阿宠就住在摄政王府里。是我府里的公子。好不好?”
“嗯。”萧随尘乖顺的点头,还没等扬起精心准备的明媚微笑就听到裴氏尖利的嘶喊:“不可!”
萧观与萧随尘一并看过去,只见裴氏面目狰狞。
“这小崽子绝对不能进来,他方才还像模像样的跟我说要离开京都,这些话都是骗人的!”裴氏走动起来,华贵的料子散发着光泽。
她伸手一把先推到身量单薄的余潇潇:
“是你,是你这个贱.人教的!这小崽子装可怜的模样简直和你一模一样!”
嘶——
推搡来的突然,余潇潇半边身子都在痛的发麻。
因为疼痛说不出话来,就算说得出来也不知道说什么。
就是她刚刚也以为萧随尘会以“莫欺少年穷”的姿态离开这里,谁成想来了个反转。
自己的孩子,她能不知?
体弱多病,生性软糯并不是骗人的。
这等手段,她就算有,也不会提前吩咐萧随尘的。
“殿下是真的不将妾身这个王妃看在眼里吗?”
“王妃身为当家主母,本王岂会不在意。但王妃既然身为主母就要有身为主母的度量。潇潇跟了本王多年,阿宠又是本王血脉,怎好一直流落在外。”
“殿下难道就不觉得愧疚吗?”
“裴铃兰,你莫要放肆了。”
很明显,萧观有些怒了,从最初还算温和的口吻,现在冷了几分。
裴氏气得发笑: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这小贱.人。当初是,现在还是!你把这小贱.人和他的小崽子当成宝。想没想过将他们接进来,我和厉儿会受多大的非议?我可是摄政王妃,诰命夫人!
我的儿子,可是未来的世子,是未来的摄…”
“裴铃兰!”
萧观的冷冽口吻,彻底让裴氏清醒过来。
她方才说了什么?
萧观还没死,她就说了厉儿…
“管好你自己。你容不下仅仅是阿宠吗?那这几年王府怎么会有那么多侧夫人不受孕,还滑胎?”
“我…我…”裴氏词穷。
原本想来与裴氏站在一处,反对萧随尘母子进府的萧厉停住脚步,目光十分复杂的盯着裴氏。
谁都看得出来,是裴氏动的手脚。
目的恐怕是怕那些夫人的孩子,与萧厉争。
“母亲…”
但萧厉从来都没想过是裴氏所做,宅子里并不干净,他懂。
可,裴氏素来高傲,萧厉只当是那些夫人自己互相闹腾的。
原来…
“王妃,阿宠是本王的孩子。自然要在王府里,而不是和其余那些死胎一样被随意扔在外。”
这着实成了一场闹剧,萧随尘想。
她觉得自己如果是裴氏一定气死了,但,她也没办法啊。
都是为了生存啊。
此时萧厉跑过去,拉住裴氏的手,似乎是在传递力量给裴氏。
裴氏深深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这才打起精神。
恢复平静道:
“这么多年,也辛苦潇潇妹妹和尘儿了。流落在外的日子定是难过,我这就去为你们准备院落。”
裴氏的背影还是骄傲的。
萧随尘也是同情这个女人的,自己丈夫偏袒着外室和私生子,谁心里会好受。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