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亦真亦幻
1974年，在周套龙眼里，表面上很多东西是真切的；更多的东西，却是模糊的，似乎永远罩着一层不知名的纱，里面的东西看不透！
又去兴律海牙科，兴律海偷偷告诉周套龙：近段时间，店里来了很多奇怪的病人，首先一看就不是缆镇本地人，二是牙齿明显是外力打坏的。
兴律海怀疑是派系斗争的结果，却不敢讲出来，他的小店可折腾不起。
周套龙使劲点了点头，悄然离开了兴律海牙科。
铁山水电站屡屡遭人破坏，发电不正常，顾三才急的不行。
天才的顾三才鼓捣出了报警器，果真抓住了三个人，却是村里的无赖，一看就不是正主，操纵者仍在暗处狂笑。
一个月后，顾三才进了局子，罪名是涉嫌制造特务设备。
一周后，铁山水电站又遭毒手，干脆停电了。
上级慌了，急匆匆把顾三才放出来救急。
出来前，顾三才冷笑说：出来我可是要继续制造特务设备的，而且电死人不负责的。
上级一一允许。
果真，后来电死人了，上级却没有追究。
于是，铁山水电站平安了。
这时，周丁亥在西域被人打了暗棍，原因不明，伤势不轻。
唐诗在电话里只是哭，也说不清事情的原委。
后来，周套龙追问周丁亥这件事，换来的是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
周套龙似乎知道了什么，索性不再过问了。
周套龙后来读到报纸，上级说：这政策已经七年了，现在需要的是安定！
果真，形势开始好了起来，有点刚刚解放的味道。
兴律海做了一个长梦，醒后只是记得自己穿越到了秦始皇焚书坑儒的年代，细节忘了，牙科橱窗里的牙齿全成了累累白骨。
含师父也做了个怪梦：自己成了武则天，撰写了大云经，做了很多荒诞不羁的事，这些事明显是违背戒律的。
周套龙也做了一个恶梦：自己写了很多本书，却全成了禁书。后来又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受了大苦！
周套龙把梦告诉了顾三才。
顾三才大笑：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