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随意坐到一张单人沙发,看向被女招待们拥着胳膊的恋人,表情也十分平静。
“咳咳!”
禅院甚尔清清嗓子,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干,不知为何却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你过来干嘛?小惠呢?你又把他自己放在家了?”
男人试图顾左右而言他,手臂也下意识去拿茶几上的T恤,却被对方拦住按下。
“我说了吧,这局游戏还要继续。”
来人正是言峰士郎,他一手压着对方的手,一手从旁边猫女郎手里拿过新牌,这微妙的气氛让女招待们十分无措。
很快在一个女郎说出“我去拿点饮料”后,其他女孩纷纷恍然,找出各种借口暂时跑路,把包厢让给这两位关系密切的客人。
“输的人要脱衣服是吧?”
言峰士郎从茶几上拿起一条项圈,核善地笑起来:
“只脱衣服太没意思,不如再加一条……赢的人可以让输的人穿这里的一件衣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