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他对她做过的事情,更无法听的。
心如刀绞,疼痛难当,恨不得时光倒回,甩自己几大耳光,捅自己几刀。
姜丝伸出手,掰开他的手,把残忍发挥的淋漓尽致,握着他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好啊,我不说,来,摸摸你的出生就叫别人爸爸的孩子!”
姜蛋蛋:“!!!!”
虾仁猪心已经说太多,已经快麻木了。
狗叔啊狗叔他真是玩不过婶啊。
婶是一出接着一出。
这虐夫虐得不要太爽哦。
阿伽雷斯手贴在了姜丝的肚子上,手指发颤,手掌就被踢了一下。
小小的脚丫子,隔着肚皮,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它很有力。
阿伽雷斯眼睛越发的红,眼中的泪光越发的闪。
姜丝突然间发现,九凤的破碎感没有阿伽雷斯的好看。
也许是因为九凤带了一丝阴柔,长相偏柔。
阿伽雷斯长相偏硬朗,整个人的气势,就很刚硬。
也许就是这样的人,红了眼眶,红了鼻尖,唇瓣发抖。再来一点血,破碎感,就绝美了。
姜丝在心理啧了几声,鄙视了自己一把,到底是自己亲崽的生物学上的父亲,自己心里忒变态了,竟然想看他吐血。
算了算了。
吃饭吃饭。
姜丝正打算躲开要吃饭时,通讯响了。
她抬起带着光脑的手,一看是舒叙白。
她连忙划开通讯,忘记了肚子上还有只手:“怎么了?怎么了?”
舒叙白吊儿郎当的声音带着高亢:“快过来,快过来,我找到延续灵眼生命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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