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的离开让何雨柱有点失落,因为这意味着自己将不能亲眼看着何晓出生,不能和娄晓娥一起抚养他长大成人。
或许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多年后娄晓娥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御姐富婆,带着儿子回来找他。
但这样让他少了很多陪伴儿子长大的乐趣。
不过何雨柱在遗憾的同时,也很清楚,娄晓娥恐怕并不是情愿离开,而是被娄家的人强行带走的。
毕竟,他们不会忍心看着自己离了婚,又大着肚子的女儿一个人留在这里。
要知道,她一旦留在这里,就会成为他们的替罪羊。那些人找不到娄国栋,就会把气洒在留下的娄晓娥身上。
从这一点来说,娄家人做的并没有错,他们是在为自己女儿着想。
何雨柱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回到那个院子里,给刘妈开了几天的工钱,然后歉意的打发她离开。
然后看看这个小院,这才遗憾的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对于何雨柱来说过得很快,厂子的生产虽然没有停,但因为大环境的影响,产量已经降低了很多,不过这些已经不是他能改变的事情。
而且,相对于其他厂子,轧钢厂能够保持生产已经非常不错了,事实证明,让刘海中做三车间的车间主任,是一招妙棋,已经尽可能的把轧钢厂的最坏影响降到了最低。
轧钢厂的工人们都知道,自己厂的领导们已经为大家尽心尽力了,所以没有一个人有一句怨言。
这段时间,何雨柱很少在厂子里待,大多数时间都耗在了小酒馆和布庄里。
厂子的生产停滞了,但自己的收入可不能停。
无论是酒馆,还是布庄,都是生意如火如荼。
甚至厂子里送的肉类蔬菜也都照常为他营造着一笔一笔的收入。
而且无论是老毛子那边,还是塔索比亚王国,何雨柱的贸易也都在继续着。塔索比亚的内战还在继续,不过在何雨柱这个强有力的后盾支持下,政府军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消灭叛军已经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而在赚钱的同时,何雨柱也没忘了积累。
他又接连买了好几所院子,这些院子虽然现在都空着,但将来可都是要派上用场的。
这天上班,何雨柱闲着无事,就在厂子里转悠,生产车间还好,可是到了机修车间就不对劲了。
一进门,就见机修车间里冷冷清清,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何雨柱皱了一下眉头,这怎么回事?停工了?
他没有声张,而是悄悄地走了进去,车间里没有一个人,工具也都乱七八糟的扔在那里,还有一些需要维修的设备和机械也都扔在那里,却没人在那里维修。
难道是厂里的那股运动风蔓延到机修车间了?这样的话可得找刘海中好好谈谈了。
让这家伙当车间主任就是控制运动不蔓延的,如果要是把整个厂子都污染了,那还要他这个大脑袋干什么?
何雨柱心里猜想着,又往车间里走了走,车间的里边依然是空无一人。
正准备回头出去的时候,却听见车间里边隐约传来一些声音,何雨柱侧耳倾听,似乎是有人打牌嬉闹的声音。
声音是从车间里边的一间值班室里传出来的。
何雨柱走了过去,一直走到值班室的外边,也始终没人出来。
这时候已经可以清楚的听到里边的声音了,何雨柱确信无疑这是在里边打牌争吵的声音。
他没有发怒,而是轻轻推开了门。
屋子里闹哄哄的,十几个人全都围成一圈,大声吵着,叫着,挥舞着胳膊,摔着手里的扑克牌,根本没有发觉门开了。
也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何雨柱的到来。
何雨柱站在圈外朝里看了看,这些人是在打扑克,四个人在打,其他的人都在围观。
但围观的人看起来比打牌的人更激动,叫的声音比他们更大,声音都快把这间屋子的房顶给吵翻了。
而里圈打牌的人则是奇形怪状,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贴着一绺一绺的纸条。
打牌的激动,看牌的人也激动,都在那里咋咋呼呼的叫着,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何雨柱的到来。
何雨柱看了看,阎解放也在其中,不过他是新工人,显然轮不到坐在那里打牌,只能站在外圈起哄。
就这种工作态度,能有高工资吗?
更可气的是,在这些人中间,何雨柱居然看到了机修车间的车间主任李二刚。
这下,何雨柱看不下去了,绕到李二刚的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李主任,我们车间的电路出了问题,你派个人过去检修一下吧。”
李二刚脸上贴满了纸条,不耐烦的歪了一下肩膀:“捣什么乱?没看我这把牌就要赢了吗?等等,等下午再说吧。”
说着,从手里抽出来一张牌,狠狠地摔在面前的桌子上:“一张2!谁要?”
他对面的工人,刚摇了摇头,却一抬头看见了站在李二刚背后的何雨柱,顿时脸色一变,赶紧合住了手里的牌,站了起来,尴尬的看着何雨柱。
他身边的人愣了一下,也看到了何雨柱,顿时全都尴尬的从凳子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