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和棒梗在西厢房眼睁睁的看着一大爷易中海拿着锤子和扳手就走到了北屋门口。
完了!要出大事了!
贾张氏明知道不好,却又没有办法阻拦。
只好眼看着易中海跟身后的何雨柱说笑着,伸手就掀起了面前的门帘子。
啪!
随着门帘子被掀起,绳子扯动,悬挂在门上方的那个袋子也啪的一下落了下来。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易中海的脑袋上。
不得不说,棒梗这小子计算的很到位,袋子悬挂的位置很合适,绳子的长短,绑的位置也都很准确。
袋子精确的落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易中海当时就懵了:“什么东西?”伸手就去头上摸。
这时候,袋子口已经开了,里边的东西哗的一下就洒了他一头。
完了!贾张氏一看不好,赶紧一拉棒梗,两个人缩回到了屋子里。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个人都料到大祸临头,谁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候,易中海一伸手,在自己头上摸到黏糊糊,湿淋淋的一片,顿时就傻了眼。
“这都什么啊?谁特码这么缺德?”
易中海一下子就没有了往日一大爷的和蔼可亲,张嘴就破口大骂起来。
何雨柱刚才有意蹲下系鞋带,特意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现在看到粪尿洒了易中海一头,这才站了起来,“吃惊”的叫了一声:“这,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小心的凑到跟前闻了一下,然后脸色大变:“这,这是屎!谁特么干的!干这缺德事,弄一大爷一头的屎尿!”
这一声,直接就把院子里的人全都惊动了。
呼啦一下,前院后院中院的人,全都从自己屋子里跑了出来。
呼啦一下就围到了北屋门口。
“呀!老易,你这是怎么了?这身上怎么湿乎乎的,这都是什么东西啊?”二大爷刘海中跑得最快,别看年龄大,又住在后院,可一听说一大爷的事,马上就抢先跑到了跟前。
接着是三大爷的声音:“哟,这都什么呀,怎么臭烘烘的?”
“快,手电筒!”刘光福赶紧把手电筒的灯光照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大家这下看清楚了,易中海的头上,脸上,身上,全都是湿乎乎的,还有一些黑的黄的东西。
“是屎!老易怎么弄了一脸的屎!”二大爷一惊一乍的叫道。
易中海郁闷坏了,心说老子不知道是屎吗?你就别在这里叫了,生怕别人都不知道吗?
一大妈急的都要哭了:“老易,这都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弄一身这东西?”
易中海愤怒的咆哮道:“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这肯定有人使坏!刚才柱子来帮我把他的锁砸开,还没开始呢,一掀帘子就不知道哪里下来这些东西砸我头上了。”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许大茂很机灵,马上就抬头往上找,很快就看到易中海的头顶飘着一根细细的绳子,而绳子下边还坠着一个袋子,袋子也是湿乎乎,臭烘烘的。
毫无疑问,易中海脑袋上的东西,就是从这个袋子里倒出来的。
而这个袋子,则是原本被人挂在上边,被不知情的易中海一掀帘子给扯下来落在他头上的。
“对,我也知道了,肯定是有人想坑柱子,在他门上挂了屎尿,结果没坑得了柱子,结果砸到一大爷了。”娄晓娥夫唱妇随,也马上明白了。
“这都谁干的呀!太坏了!大冬天的弄这些屎尿,这心眼太脏了!”阎解成也愤怒的说。
“就是,幸亏柱子今天的钥匙掉了,要不然被泼一脸屎尿的就不是一大爷,而是柱子了。”于莉也跟着说。
易中海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敢情没泼到傻柱身上,泼到了我身上反而成了好事了?”
这时候,何雨柱也愤怒的开了口:“我何雨柱这是得罪了哪个王八蛋了?这特么也太缺德了!大冬天的,这让一大爷弄一身的屎尿?”
说着扭脸愧疚的对易中海说:“一大爷,都怪我,怪我,要不是我找你帮忙开锁,也不至于让你这么大年纪了,让人弄一身的屎尿。不过我也是不知道啊,都怪这个心眼脏的家伙,咱们一定得把这个人给找出来,要不然以后咱们院还怎么住啊?”
“就是!老易,今天这事必须查清楚!这都欺负到你头上了,你要是不查我查!”刘海中也是气愤的说。
“唉,其实要我说,这还用得着查吗?这不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许大茂阴阳怪气的说:“咱院子里的粪王那不是明摆着的吗?还用得着查?”
这一说,大家全都齐刷刷的扭头看向了西厢房。
要知道,上次棒梗半夜潜入何雨柱房中,就是提了一桶的粪尿想要使坏。
只不过却被何雨柱反杀,把屎尿扣到了他自己头上。
而今天,出现了类似的事情,大家能不想到他吗?
而且,这院子里已经闹成了这个样子,西厢房里却没有一个人出来看热闹,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易中海的脸此刻也不知道什么颜色,他恼怒的朝着西厢房瞪了一眼,然后说了句:“大家伙都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