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苦着脸说:“我爸妈天天追着让我和于莉生孩子,可我现在看见于莉连看都不想看,怎么和她生孩子?”
何雨柱忍着笑,一副疑惑的样子:“那你找我帮什么忙?”说着吃惊的看着他:“兄弟,你该不会是让我替你吧?这可不行,绝对不行!咱们俩可是一个院长大的兄弟,你老婆就是我弟妹呢,我哪能和弟妹做出那种事呢?那不是禽兽不如吗?不行不行!”
他头摇的拨浪鼓一样,一副坚决不接受的样子,说着还要把阎解成往外推:“你快出去吧,要不然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何雨柱不是人呢。”
阎解成连忙说:“柱子哥,不是,你误会了,我不是让你那样帮忙。”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何雨柱停下来怀疑的问。
“是这样,柱子哥,大家都知道你是神医,医术比大医院里的专家还厉害。我来是想问问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和于莉不做那种事,就能让她怀上孩子?”阎解成认真的问。
何雨柱不说话了,两只眼睛盯着阎解成。
阎解成被看的发毛:“柱子哥,你看我干什么?是不是觉得弟弟我不正常?我知道我不正常,可,可我也没办法,我是真的恶心女人。”
说着,用手抓住了何雨柱的胳膊:“柱子哥,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就帮帮兄弟吧。我知道你做哥哥的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何雨柱叹了一口气,说:“兄弟,这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就是……”
一句话,顿时让阎解成一喜,抓紧了何雨柱的胳膊:“柱子哥,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你快说,什么办法,只要能让于莉怀上孩子,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何雨柱却摇了摇头:“不行,这个办法绝对不能用,要是让三大爷知道了,还不得骂死我,说我缺德。不行,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说着,又想把阎解成往外推。
阎解成这下彻底急了,噗通一下就给何雨柱跪了下去:“哥啊,你难道真的要见死不救吗?还是想让别人知道兄弟的难言之隐,让兄弟走出去到处让人笑话?”
何雨柱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兄弟啊,不是哥不帮你,实在是这个办法太让人难以启齿,让别人知道了更是,更是……”
“哥,你傻啊,这件事肯定只有你知我知于莉知,我会让第三个人知道吗?”阎解成苦口婆心的说:“哥,你快说吧,到底什么办法?”
何雨柱终于开了口:“兄弟,你这种事,要是去大医院肯定是没有办法的,我这个办法也是外国传过来的,而且和咱们的伦理道德不符合,所以根本不能让别人知道。”
说着,把嘴贴在阎解成的耳朵上,低声说了几句。
阎解成侧耳听着,不住的点着头,最后一翘大拇指:“哥,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就是比那些大医院的什么狗屁医生专家有本事。就按你说的办,,只要能让于莉怀上孩子,让我干什么都行。”
何雨柱还是一副犹豫的样子:“兄弟,要不还是你再想想?这事可非同小可,要是让三大爷知道了,万一气出个脑梗塞怎么办?”
阎解成摇摇头:“不用,这件事肯定不会让他知道,再说了,不是他追着要我生孩子,我会至于犯这个难吗?”
“那,好吧。”何雨柱叹了口气说:“对了,还有于莉那边,你也得做工作,要是她万一以为我要占她的便宜怎么办?我可不想被人当成流氓抓了。”
“这个你放心,我昨天已经和她商量过了,这个办法她肯定同意的。”阎解成信誓旦旦的说。
“那好吧,你这两天就准备东西吧,然后哪天晚上让于莉带着那东西来找我就行了。”何雨柱说着,开始穿衣服起床。
“行,哥,你就放心吧,今天晚上我就让于莉来找你。”阎解成也很懂事,马上起身告辞。
看着阎解成千恩万谢的离开,何雨柱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道貌岸然。
这叫什么事儿。
起身洗了把脸,胡乱吃了两口早饭,就出了门。
先去了之前自己准备的那个店铺,把今天轧钢厂和钢厂,还有徐慧真那里需要的肉都取出来放在那里,一堆一堆的都标注清楚,防止他们取错。
然后这才去了厂里。
这一忙就是一天,他一头扎进车间里,充分调研了车间现在的生产条件,然后在当前条件的基础上,提出了改进工艺的新技术。
这项技术先在厂领导班子和技术部门进行联合研讨,然后又提交给了部里,估计很快就被批准。
接下来,就该等部里调拨的改造资金,然后进行相关的设备更替和改造,最后就是新技术的应用了。
尽管这项工作工程量很大,但是很显然,所有人都对此充满了信心。
忙了一天,一直到天色快黑的时候,何雨柱这才终于回到了院子里。
刚回到院子门口,就迎面碰上了刚从学校回来的三大爷阎埠贵。
三大爷看起来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不像平时那样衣帽整齐,而是穿了一件灰突突的棉大衣,头发上都满是灰尘,让人猛一看,无论如何想不到是一名德高望重的人民教师,反而会以为是个扫大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