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顿时把范金有吓得魂飞魄散。
他惊恐的看着何雨柱,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不会,不会那么做的,你要是杀了我,你也跑不……跑不了……”
何雨柱笑了,扭脸对徐慧真说:“去,把厨房里的菜刀拿出来。”
徐慧真也被吓住了,惊恐地看着他:“哥……”
何雨柱眼一瞪:“怎么?难道你想让他把公安叫来,然后给你扣上帽子,,戴上破鞋游街?”
徐慧真使劲的摇头。
何雨柱:“那就快点去,只要宰了这小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然后我们在院子里挖个坑,把他往里边一埋,上边再栽上一棵树,神不知鬼不觉,什么事也没有,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徐慧真还是不敢动,地上的范金有则是已经吓得尿了,身子爬不起来,干脆急的抓住何雨柱的裤腿苦苦哀求:“爷,何爷,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下有弟弟妹妹等着我养活呢……你就看在我八十老母的份上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何雨柱哼了一声:“饶了你?饶了你让你带公安来抓我?你当老子是傻子啊!”
说着,,又冲着徐慧真一瞪眼:“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你就那么喜欢当破鞋?”
徐慧真一个激灵,不敢多想,赶紧跑进去拿了一个菜刀出来,递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接过菜刀,直接架在了范金有的脖子上,正准备再吓唬两句的时候,却发现脚下的范金有已经不动了。
难道这家伙这就吓死了?
这也太不经吓了吧?
何雨柱刚想低头察看,突然眉头一皱:“怎么这么臭?”
徐慧真一愣,这时候也才注意到,屋子里突然弥漫着一股臭味和尿骚味。
低头找了找,很快就找到了地上的范金有身上。
顿时红着脸说了句:“哥,这家伙尿裤子了,好像还拉了。”
可怜刚才还不可一世的范干部,听说何雨柱要杀人灭口,顿时吓得屎尿失禁,昏迷了过去。
何雨柱顿时皱紧了眉头,说了句:“就这还当干部呢?也太不经吓了。”
徐慧真赶紧小心的问了一句:“哥,你真的要杀了他吗?”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而是用脚朝范金有脸上踢了一脚:“醒醒……”
范金有一动不动。
“去舀一瓢水来!”何雨柱吩咐徐慧真。
徐慧真赶紧舀了一瓢水,何雨柱劈头就泼在了范金有身上。
范金有顿时一个激灵,噌的一下就从地上跳了起来。
睁开眼睛茫然四顾:“这……这是哪?这是阎王殿吗?”
说着,眼睛就看到了面前的何雨柱,赶紧就噗通一下跪在了他面前:“阎王爷饶命,千万别让我下油锅。”
一旁的徐慧真噗嗤一笑,接着赶紧捂住了嘴。
何雨柱则是一脚踢在他额头上,把他踢翻在地。
“范干部,你看清楚了,我不是阎王爷。”
范金有一愣,这才发现面前的是何雨柱,旁边是徐慧真。
敢情,自己还没有死?
他一个激灵,赶紧就又趴在了何雨柱面前,抱住了他的脚:“爷,饶命,求求你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何雨柱皱着眉头:“饶了你?饶了你你万一去找公安抓我怎么办?”
范金有的头摇的比拨浪鼓还欢实:“不敢,打死我也不敢,你就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从你面前消失,看见你我就绕着走。还有,这小酒馆我再也不敢来了。”
何雨柱看看徐慧真,徐慧真赶紧冲他点着头,意思是让他放了人,千万别杀人。
何雨柱想了想:“不行,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你这家伙太不要脸,说过的话分分钟就能翻脸,要是回头翻脸不认账怎么办?”
范金有赶紧把头在地上磕得邦邦响:“爷,我说话算数,绝对不敢反悔。”
何雨柱接着又说:“我得留下点证据才行。”
范金有和何雨柱都是一愣,不知道他要留下什么证据。
就见何雨柱一只手在身上一摸,然后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就突然多了一个黑色的方块。
这是什么东西?徐慧真好奇而疑惑的看着。
范金有也是一脸疑惑,这东西看着有点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不过他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
就见何雨柱把黑盒子往范金有的面前一放,然后说:“我说一遍,然后你照着学,明白吗?”
范金有疑惑的看着他,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使劲的点了点头。
“我是街道干部范金有,我不是人,我是混进革命队伍里的败类,今天晚上我路过前门小酒馆,正好看到酒馆里只有老板娘一个人,于是就见色起意,准备图谋不轨,结果被路过群众何雨柱同志发现。幸亏他及时出手,制止了我的犯罪行为,这都是我行为不检点的结果。希望何雨柱同志和徐慧真同志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保证今天的事再不会发生,不再给组织上抹黑……”
何雨柱这一通话说完,范金有和徐慧真两个吃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范金有更是使劲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