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听要出去喝酒,愣了一下。
阎解成也是不解的问:“柱子哥,咱们不在屋里喝吗?”
“出去喝,今天我屋里的肉正好吃完了,只好出去喝了,也正好换换口味。要不然人家就该说我何雨柱就是个厨子命了,自己喝顿酒还得自己下厨做饭。”何雨柱说。
许大茂哈哈一笑:“行,柱子,就听你的,你等着,我回去给你嫂子说一声。”
说着,洗了把脸,回屋去了。
回到屋里给娄晓娥一说,娄晓娥顿时一愣:“傻柱请你喝酒?你没搞错吧?”
心想傻柱请你戴绿帽子还行,请你喝酒?怎么觉得不太可能呢。
“怎么可能搞错?傻柱请我和阎解成喝酒呢,他们俩就在前边等着我呢。再说了,傻柱怎么就不能请我喝酒了?怎么说我也算他哥,对吧?”许大茂不以为然的说。
“对,对,你是他哥,我还是他嫂子呢。”娄晓娥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就是,兄弟请哥喝酒,没什么不可能的。好了,我走了啊。”许大茂说着穿上衣服走了。
背后,娄晓娥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何雨柱这是搞的什么名堂?前段时间自己还对他说,自己有了他的种,以后再也不想让许大茂碰自己了。那时候这家伙还说他会想个永绝后患的办法呢,这些天都不见动静,今天倒好,居然要请许大茂喝起酒来了?
这是几个意思?
难道在一个战壕里打仗,还打出革命友谊来了?
男人啊,真是搞不懂。
娄晓娥在这里迷惑不解,前院的于莉同样也是一头雾水。
这个傻柱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昨晚上折腾自己一宿,今天早上就请阎解成喝酒,感谢他借媳妇之恩?
两个女人在这里疑惑不解,他们的男人们都已经骑上何雨柱的摩托车后座,三个人挤着上了街。
“许大茂,你天天出去放电影,见得世面比我们多,说说,四九城有没有什么好的饭店酒馆?对了,不要国营的,国营的酒不好喝。”何雨柱一边骑车一边说。
这年代街上没有什么饭店,基本都是国营饭店,生意也都不是太好。
但何雨柱可不想去国营饭店喝酒,那里规矩太多,而且服务态度也太差。好像吃饭的不是爷,服务的人才是爷一样。
“嘿,柱子,这你可就问对人了,许大茂我别的不知道,你要问这四九城里的好酒馆,我可是门清。”许大茂得意的说:“我跟你说,前门大街有家小酒馆,里边那个酒那个地道啊!而且……”
说着许大茂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而且柱子你不知道,小酒馆的老板娘可是个小寡妇,那叫一个漂亮,去那儿喝酒的都是男人,你懂的。”
又是寡妇?
何雨柱心想:难道自己这辈子和寡妇有缘了?
不过转念就意识到,这是自己多想了,自己是去那里喝酒而已,又不是拍婆子,管人家寡妇不寡妇的。
“行,那咱们就去前门大街。”何雨柱马上就朝着前门大街骑了过去。
时候不大,何雨柱就在许大茂的指引下,来到了前门大街的那家小酒馆门前。
站在酒馆门口,抬头张望了一下。
嘿,还真是前门的小酒馆,酒馆名字就叫大前门小酒馆。
这名字听着怎么有些熟悉。
来不及多想,三个人抬脚就走进了小酒馆。
这一进酒馆,何雨柱就知道今天此行不虚。
许大茂说的没错,这个小酒馆生意真的是好,这才一大早,别的饭店,那些国营饭店都还没开门呢,这小酒馆里已经坐了不少客人了。
“老板娘,今儿个一大早,这生意不错啊!”
许大茂一进门,就直接跑到了柜台跟前,跟老板娘搭起了讪。
何雨柱和阎解成两个互相看了一眼,都摇了摇头。
这货,虽然已经结了婚,甚至都快当爹的人了,可是一见着女的就走不动路。
不过这老板娘也确实漂亮,看年纪也就二十四五岁的样子,标准的鹅蛋脸,皮肤光滑如绸,一双眼睛更是水汪汪的,站在柜台里就像一颗亭亭玉立的玉兰花一样,别样的养眼。
这寡妇,长得还真水灵,怪不得许大茂说的,来这里喝酒的大多都是冲着这老板娘来的。
不过面对许大茂的搭讪,柜台里的老板娘却只是笑了笑:“许大茂,你今天怎么来了?来得正好,你上次欠我的五毛钱酒钱,已经快一个月了,今儿个是不是该把账结一下了?”
许大茂丝毫没有觉得尴尬:“徐慧真,又小家子气了不是?不就是五毛钱嘛,至于这么一见面就追着要吗?你许哥我可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一个月三十多块钱工资,能给不起你这五毛钱?”
徐慧真不卑不亢的说:“行啊,许大放映员,你既然不在乎这五毛钱,那为什么不给我结了啊?你也知道,我这小酒馆是有规矩的,概不赊欠,你这要是再不结账的话,别的客人可都不愿意了。”
许大茂被说的脸有些挂不住了,泱泱地说:“不就是五毛钱吗?改天给你不就得了,今儿个我身上没带钱,是别人请客。”
徐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