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和于莉闹起了离婚,虽然只是气话,但也让北屋的何雨柱笑的肚子都要疼了。
这老阎家的儿媳妇都馋了,我就不信你秦淮茹不馋!
要知道,鲫鱼汤可是下奶利器,你秦淮茹不稀罕才怪!
何雨柱笑着,开始做饭,他并没有真的做两条鱼,而是把那条鲤鱼放了回去,换了一只鸡回来。
虽然两条鱼一条是鲤鱼,一条是鲫鱼,各有各的做法和味道,但终归都是鱼,味道有点重复。
还不如炖母鸡来的更直接!
于是,不多一会儿,就从北屋飘出来一股浓郁的香味。
一大妈皱皱鼻子:“咦?怎么这么香?柱子,你又炖的什么,怎么不像鱼的香味?”
何雨柱笑着用抹布擦着手走了出来:“一大妈,你鼻子可真尖,这都能让你闻出来。我这炖的确实不是鱼,是鸡,我想了,鲤鱼没什么营养,要给雨水补营养还得是鸡,而且是老母鸡。这不,我给雨水炖了只老母鸡。”
“老母鸡?”一大妈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你又炖上老母鸡了?我的傻柱唉,你屋里到底藏了多少好吃的,怎么整天不是肉就是鱼,不是鱼就是鸡的,你这是要馋死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吗?”
何雨柱笑着说:“一大妈,看你说的,我一大爷一个月九十九块钱的工资,吃什么吃不起?你们那是勤俭持家,我一个光棍汉和你们不能比,就知道一天胡吃海喝,眼看着雨水快要考试了,得把她的营养跟上才行。”
“那是,雨水有你这好哥哥是她的福气,比你们那个爸强多了。”一大妈说。
他们在这里说着,西厢房里,贾张氏则是恨得咬牙,气得用手指着外边的傻柱,恨恨的说:“淮茹,你看,这个傻柱心多坏!你说他一个光棍汉吃那么多肉干什么?那母鸡,鲫鱼都是下奶的,是他一个大男人家需要下奶,还是他那个十几岁的妹子需要下奶?”
秦淮茹心里也是酸溜溜的,但嘴上却说:“妈,咱不能这么说人家,鸡和鱼都是人家自己的,人家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了?”贾张氏像不认识她似的看着她说:“他傻柱明知道咱们孤儿寡母的生活困难,也知道槐花的奶水不够吃,他这么多肉啊鸡啊鱼啊什么的,不拿给我们吃,你说,他这是不是不敬老爱幼?”
说着,扭头又盯着傻柱恨恨的骂了一句:“哼!吃吧,也不怕撑死你!”
正说着呢,棒梗放学从外边回来了,一进门就说:“奶奶,傻柱是不是又炖肉了?闻着好香啊!”
小当马上就说:“哥,傻柱又炖鸡了,老母鸡,听说还有鱼呢。”
棒梗一听,口水就马上流了出来:“鸡?奶奶,我要吃鸡!”
贾张氏悻悻地说:“你要吃鸡找傻柱要去,咱家可没有!”
棒梗一听,掀开帘子就出去了。
秦淮茹急的想拉都没拉住,急的说:“妈,你怎么让他去找傻柱要了?”
贾张氏不以为然的说:“让孩子去要点怎么了?我家棒梗正长身体呢,就得多吃点肉才行。再说了,一只老母鸡那么大呢,何雨水一个小姑娘家能吃的完吗?”
秦淮茹心想:“人家就是吃不完,会给你家棒梗吗?你忘了上次的事了?”
可是看看贾张氏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她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小当抬头看着她:“妈,我也想去找何叔要鸡吃。”
秦淮茹一皱眉:“小当,咱不去,那是何叔家的鸡,不是咱家的。”
小当茫然的看着她:“何叔以前不是很疼小当的吗?以前小当要什么他就给什么,现在为什么不了?”
是啊,现在为什么不了?
秦淮茹心想:你问我,我还不知道问谁呢。谁知道这个傻柱,怎么就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时候,就见棒梗已经来到了北屋门口,站在门帘外边叫了一声:“傻柱,你在炖鸡吗?”
屋里的何雨柱一愣,走了出来:“小子,你叫我什么呢?”
“傻柱啊,院子里的人都叫你傻柱呢,我当然也叫你傻柱了。”棒梗仰着脸,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时候,西厢房里门帘后边的秦淮茹却已经注意到,何雨柱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脸色很难看。
“妈,你快把棒梗叫回来,傻柱都要生气了。”秦淮茹急的催促贾张氏。
贾张氏丝毫不以为然的说:“他生气?我比他还生气呢,整天不是炒肉就是炖鸡的眼气谁呢?让棒梗找他要点怎么了?”
这话说的理直气壮,没有一点惭愧的意思,可是秦淮茹却觉得耳根子发烫。
这时候,就见何雨柱冷冷的看着棒梗:“这是你妈教你的,还是你奶奶教你的?”
棒梗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还在那里昂首挺胸的大声说:“没人教我,是我自己想叫的……”
话没说完,就见黑影一闪,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就抽在了他脸上。
棒梗一下子愣住了,呆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何雨柱,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
而他脸上那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见。
棒梗傻了,院子里的人也全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