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垚笑骂道:“你钻钱眼里了!”
“花点钱为军队服务怎么了?你要是差钱我给你十倍。”
为什么叫做壕无赖?钱飞的匪号,什么时候叫响的?
小赵同志还真不知道呢,上辈子跟在钱公子身边,就已经被叫做壕无赖。
不过小钱钱,对赵垚是真的好啊,所以这辈子!
赵某人才会带着钱公子一起玩,有钱大家赚!
钱公子翻了白眼:“说啥呢?咱是差钱的人吗?不过你给十倍我也是要的!”
这么说话才是壕无赖,明明超级有钱,就是一毛不拔!
“嘿!开个玩笑,别生气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没有军列?”
赵垚笑道:“我本来想要坐飞机直接飞过去,但是这里有一个死脑筋。”
被北秀小坑了一下,赵垚很不爽,骂她两句很正常。
还好,北分队长没把她麾下,一百二十人全都带过来。
否则车厢都装不下,不过这女子,似乎也不是那么不懂变通么!
“没有办法,我只好占把便宜,蹭火车也算是蹭吧。”
“不过但凡跟我坐火车的必须掏火车票,不能白坐。”
隔壁的北秀咧咧嘴,竖起小拇指向下转去。
极度鄙视赵某人为富不仁,田凝却是一脸的得意。
用口型向北秀说:我不用花钱。
人家的确不用花钱,她是赵垚的保镖,所有的费用都是赵同志出。
打开各种美食,转眼间,整个车厢内各种味道。
扑鼻而来,香气馥郁,大概是最奢华的一列火车了。
第二天下午,火车到了盛京市车站。
大家甚至没有出站台,直接转乘另一列车。
这列车倒是没有卧铺了,还好,现在已经过了暑运。
所以车上算不上拥挤,几十个人都错落的坐到了两节车厢中。
这趟车几乎穿越在崇山峻岭之间,是那种老式的蒸汽机车。
速度不是一般的慢,咣当咣当咣当咣当,一宿才要到达目的地。
仅仅是慢,也就罢了,它完美诠释什么叫做硬座!
真硬啊!如今华夏的化工事业不行,估计车座内都没有海绵。
搞不好是一层薄薄的麻布片,垫在皮革下面。
跟坐在实木椅上,区别真的不大啊!
走到半路上,车忽然停了。
外面是黎明前的黑暗,估计再过半个小时天就要放亮了。
这个时候只听,前面的车厢传来一阵惊呼声。
随后是女人和孩子们的哭嚎,赵垚愣了一下。
噌地站起身向前面走去,他的身边跟着田凝和三名保镖。
坐在车厢另一端的北秀也发现了问题,起身招呼几个女兵跟了过来。
打开车门赵垚才发现,一群持刀歹徒正在打劫,甚至还在骚扰女顾客。
严打刚过去三年,这边就再度这么混乱了?
一群人渣作死!田凝一个箭步冲在前面:“住手!”
小丫头看上去稍稍丰满一点,跟赵垚等人一样。
清一色都是便装,那七八个悍匪,看到过来这几个人根本没当回事。
一个不知死的凑过来:“唉呦小姑娘挺漂亮的,来来来让哥玩玩……”
混蛋!田凝向前一个虎扑,一个撩阴脚就要废了对方。
别看平常,小丫头在赵垚面前,那是咋好咋好的。
真正动起手来手黑着呢,特别是遇上这种人渣。
只是她刚跃起来,却被后面赵垚一把抱住腰抱着回来。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有男人在,什么时候能轮到你啊?让我来。”
可怜的是那个土匪,并没有感觉到危机。
手中的刀指着赵垚的鼻子尖:“想找死是吧?”
“小姑娘我还能给她留个全尸,你来我把你做成八瓣……哎呀,卧槽!”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赵垚还是比较有法律意识的。
把人家一次性弄成太监,那就属于重伤害了。
他有他的办法,直接身子一闪,让开对手的匕首。
随即一把,抓住了对手的脖领子,向前一个顺手牵羊。
那凶徒本来就向前扑来,加上借力打力,一下子脸就抢到了座椅的背上。
砰地一声!这下子撞得太狠了,门牙被撞掉了七八个。
最要命的是他自己的刀,深深捅进了自己的大腿!
看上去像是自己的手,撞到了椅背上。
然后倒霉催的,手中尖刀直接刺进了自己的大腿,
随后跟来的北秀看的一清二楚,事实上是赵垚的手段。
匕首本来应该刺向一个乘客,然后被赵垚的膝盖。
撞了一下下,那个人手中的匕首,于是凶悍的一刀。
狠狠刺中了凶徒自己的腿,一声惨嚎随即响起。
一招得手,再接再厉!赵垚一声断喝:“都给我拿下。”
这个时候如果再不当机立断的话,万一被这帮凶徒抓住几个人质。
那可就后患无穷了,小赵同志没有那么愚钝。
一群看上去北秀质彬彬的女乘客,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