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那位问:“为啥呀?我们有证据,他确实卖了国库券,他自己也承认了!”
砰!有人挨了一脚:“让你放你就放,哪那么多废话?那还是个孩子!我看你想要立功想疯了!”
门外安静了下来,不大功夫那人进来了。
把所有的材料交还给了赵垚:“出去办手续吧,你没事了。”
赵垚终于放下一颗心事,他知道年龄起了一小部分作用。
一定有人来接自己,才是救命的稻草啊!
能是谁?只能是郝静婷,看来卖肉大哥帮了自己大忙了。
赵垚哈哈一笑:“多谢三位!在外面把我冻坏了,在你这房间里还行,那个灯最给力。”
混蛋玩意儿!灯后面三人,差点被他气吐了。
啥叫得着便宜卖着乖?就是说小赵同学。
小赵老板一笑:“让我暖了身子,如果再有点热茶就好了,再见了各位!咱们后会无期!”
说着话溜溜达达的出去了,到了外面果然。
郝静婷在局长办公室等他呢:“你这臭小子,尽给我惹麻烦。啥都敢卖,连国库券你都敢卖!”
赵垚嘿嘿憨笑:“姐姐这可不怪我!灌区被花不出去的票子逼疯了,给我爹的抚恤金都是国库券!”
真的假的?郝静婷惊呆了:“太过份了!”
嘿嘿!赵垚不会说,是他为了多一点没要现金的。
小赵摇摇头:“所以才找我一个孩子,帮他们换成现金,咱们这里银行不收!”
直到两年后允许交易,也不是全国范围内自由兑换。
似乎只有几个城市的银行,才允许国库券交易。
“为了生活,我到上浒市撞大运,没成想就卖了。其实他们应该感激我,没成想啊,好人做不得!”
小家伙年纪不大,说话却夹枪带棒的。
边上付海山嘴角抽搐:“赵垚实在是不好意思!付博乱说话,把你咬出来的。”
你还知道?赵垚笑笑说:“付叔您别误会,我没说您!”
拉倒吧,你说的还不明显么?郝静婷都替付海山脸红呢。
这件事付家做的,的确不咋地,让人看不起。
老付厚着脸皮:“付博没找到门路,还被抓了,现在在上浒市那边呢。”
不是谁都有主角光环的,小赵腹诽了一句:“真的呀?那可咋办啊!”
假!太假了!傻子都能看出来,少年口不对心。
最少没有那么紧张,不过似乎也没幸灾乐祸。
咋办?付海山舔着脸:“不是说你父亲同学在那边吗?能不能帮我把付博接回来?”
如果不是为了儿子,如果不是自己贪婪导致的结果。
老付绝对没有脸求赵垚,太丢人了!
爷俩搞到了一批廉价国库券,不想让赵垚赚差价。
于是让付博带人,前往上浒市自行交易。
万万没想到,那边管控的这么严!
呵呵!赵垚笑了:“付叔你说什么我不懂!不瞒你说,我到上浒市去,也是瞎猫碰死耗子!”
悔不当初!付海山知道,这一次爷俩把赵垚得罪惨了。
但是儿子在那边被抓,他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真的是无能为力。
那可是上浒市啊,现在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
找赵垚帮忙:“大垚叔叔待你不薄!”
尽管张口很丢脸,可是跟儿子相比丢脸算什么?
“厂子签合同签你继母的名字,而且还让渡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潜台词是,那一个半月也六七百块钱呢!
老付小瞧了赵垚,十个六七百块,也不被重生者看在眼里啊!
咳咳!付海山艰难地说:“我知道这点人情不值一提!上次卖国库券的钱都给你,我一分钱不要。”
房间里不只有付海山,工商的郝静婷,还有几位大盖帽。
几个人好像是聋了哑了一般,就当没听见,很显然付海山在这边人脉十足。
否则的话,不敢当众这么说话,赵垚心思电转。
此时跟付海山父子闹掰了,实在是不妥当。
付海山已经敲打他了,合同还没正式开始履行,自己已经在那边生产了。
此时给自己找别扭的话,那是相当的麻烦,而且他要违约也很容易。
嗨!赵垚叹了口气:“我试一试,借电话一用可以吗?”
端坐不动的大盖帽终于动了,把他面前的电话轻轻地推过来:“尽管用!”
很显然,对方也要看看赵垚的底,想要知道他给什么人打电话。
赵垚并不担心,给刁泗找麻烦。
那家伙能够堂而皇之地,在大街上当黄牛,没有点底气是不可能的。
他当着诸人的面,直接打了出去:“泗哥,我是赵垚!”
那边刁泗哈哈一笑:“你这臭小子!这么久不来,我还以为你忘了我呢!什么情况?又有国库券啦?”
你还真敢问!赵垚说:“小弟遇上麻烦了,这边有人说我倒卖国库券。尽管我卖的都是正规的银行机构,他们不认可!”
不认可?那边刁泗瞬间反应过来,小家伙身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