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家丁老远看到高泽就叫起来:“姑老爷回来了!姑老爷回来了!”一半围上高泽,一半飞报老爷。
这两日范府乱成了一锅粥,范大小姐两日滴水未进,范老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正在束手无策,闻报高泽回来了,又惊又喜不知接下来又是哪般,忙忙乱跑将出来。
“高泽,你此番回转来又待怎地?”
“范老爷,晚辈回来看看小姐。”
“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快要被你害死了,你还回来做什么,也好,你去看吧,趁她还有气在。”
范小姐听得高泽回来急忙起身慌乱整理妆容,高泽已和范老爷跨进闺房。
“高郎,高郎,你真的回转来了,莫不是梦中吗!”
云鬓微乱,面容凄楚,如同明珠带露,人见犹怜。
高泽不禁道:“范小姐,何苦作践自己。”
“公子离去,奴家本以为再无相见之日,也不想苟活在世上,公子,你是回心转意了吗?”
“呃……婚姻大事,还要禀告家中长辈才能定夺。”
“那公子的意思?”
“暂凭小姐心意”
“那……就是同意了!”红润再次出现在范晓晓的脸上,经霜的花蕊现出了生机。
“公子多住几日,回家禀明父母,早去早回!”
“我还要去邓小姐那里。”
“我与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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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兵府。
邓总兵正大发雷霆,搞不懂,平日通达伶俐的女儿为何如此钻牛角尖,为一个一面之缘的年轻人一心寻死。
望着病恹恹,气息奄奄的女儿,一边哭泣的总兵夫人,邓侯楚踢翻了案几,砸碎了杯盏,打骂了兵勇。
见高泽范晓晓同来,又是哪出,不管怎样,来了就好。
“高泽,你回来的好,今天不管你意如何,休想再离开,我女儿有个三长两短,你也陪她去吧。”
“邓叔叔,高公子回心转意了,快告诉妹妹,公子来看她了。”
“邓大人,晚辈先看看小姐。”
“好,来来来,看看你把我女儿害成什么样子!”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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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楚拉着高泽直奔小姐闺房。
邓小姐乍闻高泽到来,正在坐起,她本比范小姐年幼一岁,显得纯真天然,此时更是梨花沾雨,楚楚可怜。
“高郎!真的是你,今日能再见你,此生再无遗憾了!”
“傻妹妹,日子还长呢,公子回心转意了。”
“公子,你意如何?”
高泽只觉汗颜无地,两个小姐如此痴情,日后如何收场,无奈何也只能答道:“小姐保重身体要紧,兹事体大,在下务必要回禀父母才能定夺。”
“回禀父母是要的,我只问你的意思?”
“呃……只按小姐安排。”
微笑即刻在邓小姐嘴角升起,青春活力都回到身上。
“安排饮食,小姐要吃饭!”邓侯楚喊道,“不,是两位小姐要吃饭,赶快伺候!”
“今晚安排宴席,让范兄一道过来,我们两家一起,以后就是一家了,多亲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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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早早开始,邓侯楚夫妇做东,范舟携范大小姐参加,一个是首富,一个是最高长官,两家本就十分要好,经常相聚,此时毫无拘束。
邓侯楚终究是武将出身,说话爽快,举杯道:“今日都是自家人,有话说在当面,高公子,你家住哪里,作何营生?”
“晚辈父母在沧澜国,此次是回东方部族探望祖父母。”
“沧澜国至东方部族万里之遥,令尊名讳是?”
“家父名讳一个东字。”
“高东,高东!沧澜国国主?”
“家父是执掌沧澜国。”
邓侯楚与范舟这一惊非同小可,自己女儿选的夫婿居然是沧澜国世子,单单是一国世子也就罢了,高家一门何等声望,当年统帅华夏驱逐西洋蛮夷,高家父子就是一个传说。
当年邓侯楚年方弱冠,并未参加那场大战,一直心存神往,此时更觉高泽与众不同。
“贤婿居然是沧澜国世子,令尊令堂,尊祖父母都是我敬佩的人,能与他们结亲也是有幸。”邓侯楚连称呼都变了。
高泽更觉不安:“祖父母,家父家母都是豪杰,晚辈并无建树。”
范舟道:“贤婿,令尊这些年出海与西洋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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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易,做的可是不小,我也多从沧澜国购买西洋货物。”
“这两年晚辈也随父亲出海,常到西洋各国。”
范邓两位小姐见父亲以贤婿相称,都是脸颊绯红,如同美玉生晕,低头不语,以酒杯掩面,此时方知害羞,忘了这几日的作为。
高泽见两个小姐神态,心中大起爱怜之意。
当晚宴席融洽和美,两个老爷越看高泽越顺眼,陪着高泽侃侃而谈,两个小姐心满意足,望着高泽柔情蜜意。
只有高泽如坐针毡,盼着宴席越早结束越好。
次日,两个小姐强留高泽,高泽定要辞行,没奈何拗不过他,直送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