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出来的这东西，想也知道肯定不会好喝。
老人明显喝的有点不舒服，但还是听话老实喝进去了，十分的配合。
服下之后不久，原本已经面无人色的老人，忽然脸色涨的通红，跟煮熟的虾米一样，十分的夸张。
旁边神成乱步不由皱眉，低声问：“不会有问题吧？”
放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神成乱步一直在旁边看着，当然会担心出事。
毕竟老人虚弱成这样，没准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致命。
看神成乱步的神色，貌似已经打算好，如果有问题的话，那就立马带我开溜，离开这地方。
“放心，都是很普通的东西，也经过加持，任何人喝下去都不会有问题，也不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听了我的解释，神成乱步明显松了口气。
等了片刻后，老人脸色涨的通红，身体颤抖个不断，始终没稳定下来的趋势，让我不由皱起眉头。
难道效果不够用？
思索了片刻，我也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万一压不住老人体内的力量，没准反弹力量过大，真会让他有生命危险。
到此时，已经没法后退了，我咬咬牙，取出忘川石，按在老人额头上，飞快诵念起镇邪咒。
当镇邪术施展完毕，效果也是立竿见影的。
老人身体颤抖的没那么厉害了，身体逐渐平稳起来，通红的脸色，也逐渐好转起来，但看上去没之前那么苍白无人色了，算是比较蜡黄，却也稍微正常的脸色，更接近正生大病的状况。
我微微松了口气，老人的状态似乎稳定下来了。
“呃……”
我刚放松的时候，老人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怪声。
我一愣，就见老人嘴巴鼓了起来，正纳闷的时候，旁边一只手，已经按上我的肩膀，直接把我拽到了后面。
跟着老人忽然张嘴‘哇’的一口，吐出一大堆黑色粘稠物。
由于呕吐的突然，老人一口污秽物，全都吐在了脏兮兮的被子上。
这会天本身就有些凉，那口热乎的黑色粘液吐出来之后，还在被子上面冒着热气，看着上升的蒸汽，我惊愕之余，胃里也多少有点翻腾。
这还不是更严重的，老人吐出来这东西之后，飘荡起来的热气，转眼之间，忽然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恶臭，那气味比老人身上溃烂地方的气味，还要浓郁的多。
“呕！”
这回我是再也绷不住了，飞快拉下口罩，扭头张嘴直接一口就吐了出来。
神成乱步脸色铁青一片，但却还是忍耐住了。
但见他不断鼓起的腮帮子，明显也特别想吐，只是忍耐力比较强而已。
“呼呼呼……”
老人吐过之后粗喘起来，蜡黄的脸色，反而多了几分血色。
整个人看上去，也稍微精神了一些，并且之前吐的时候，他还是自己坐起来的，相比起之前动都不能动的样子，这明显不知道好了多少。
见状我也不由松了口气，看来我的选择是正确的。
相比起住杀伤的破邪术，镇邪术明显要温和许多，在刚才的情况下，起主要作用的，还是我调配出的驱邪药水，因此压住老人体内的力量，让药水起到更大的效果，就能达成目的了。
“谢、谢谢，我…感觉舒服多了……”
粗喘了一阵之后，老人明显恢复了不少，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
我之前也吐得七荤八素，几乎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完了。
实在吐不出东西后，房内的恶臭依旧浓郁，我就赶紧带上口罩，同时捏住了鼻子，这才让我舒服了一些。
“没关系，你现在好多了吗？”
我询问了一句，老人点点头，同时有些奇怪，问我们是什么人，是怎么进到他家里的？
我跟神成乱步面面相觑一眼，神成乱步解释说：“之前我们在外面路过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你在房里痛苦的声音，觉得可能有人遇到了危险，所以也就没有打招呼，强行破门进来了，抱歉。”
老人连连摆手，说：“这怎么能怪你们呢，如果不是你们的话，我今天真得就死定了。”
看样子老人意识的确是比较清醒，还能分得出好坏。
不过也正是因为能保持清醒，也让我多少有些狐疑，按说身上的情况，都已经严重成这样了，就算年轻小伙子都撑不住，他怎么还能保持清醒？
“您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自己清楚吗？”
我出声询问，老人点点头，跟我说身上很疼，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我又问他，意识方面怎么样，是不是清醒的，之前的意识又怎么样，是否也处于清醒？
“意识很清醒，从来没有迷糊过，这方面不用担心。”
老人摇摇头，我跟神成乱步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不解。
严重成这样，反而能保持意识清醒，换个思路来看的话，这种事情的发生……近乎是一种酷刑了吧？
身体在腐烂，但意识很清醒的知道，这不是酷刑是什么？
“您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在救护车赶来之前，我问出了最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