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跪着替我哥赎罪!”
“我没有罪!我不赎罪,你要钱,我给你!你放了欣月,你哥的事情,我们慢慢掰扯!”
“呵,我会信你的鬼话,谁不知道你暴发户爱财如命,我怎么知道你拿的金条是真的?还是假的?再者我哥的账没有算清楚。
这事儿能这样结束?”
于中忽而拿出了刀,看着在半空的刘欣月,“我再说最后一次,跪下!”
说话间。
哧。
刀划过绳子,把绳子割破了三分之一,“你再不跪下,我全割了,让你的女人摔下来摔死!到时候即使不死,也残废!
我看你暴发户还要不要这个女人!”
刘欣月听着,很是激动的摇头,“不要!秦绰,不要给他跪!男子汉跪天跪地,不要跪这种混球!秦绰……”
秦绰恍若没有听到,双腿颤了颤,然后落地。
刘欣月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秦绰,不能接受的低吼出声,“不要!”
于中疯狂的笑着,“哈哈哈……你以为跪着就完事了吗?并没有……我要你生不如死!拿住你的女人,就犹如拿捏住了你!
我哥饱受的所有痛苦,我都要在你的身上通通讨回来!给我磕头说,爷爷我错了!说两遍,听到没有!”
秦绰手抓了一把地上的土,紧紧地握成拳头。
眼中尽是愤怒。
可看着半空中,平白受了牵连的刘欣月。
她是那么灿烂简单的女孩儿。
他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十八岁,梳着麻花辫,穿着碎花衬衫,笑得像是三月的阳光,那么的温暖,可人。
现在被吊着,饱受痛苦。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