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心紧靠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太美好。
美好到让姜宁有些恍惚。
看着顾添珩，摸了他半天的脸……
三只小崽仿佛也感觉到了姜宁的不安，在肚子里动来动去，鼓泡泡的感觉，还有挤得她的肚子歪。
顾添珩还隔着肚子教育他们。
“可不能这么调皮，否则出来，爸爸打屁股！房子现在是有点挤，过阵子出来了就好！”
“反正你们给我等着，欺负我媳妇儿，我非得好好的收拾你们不可。”
小崽子们好像真的听得懂。
顾添珩教育完。
他们真的听话了。
没有再乱动。
好像睡着了。
顾添珩把手覆在上面，感觉他们。
几个安安静静。
夜也深了。
姜宁也睡下了。
姜宁怀孕，体热，半夜里老把被子踢开，然后顾添珩就不停的起床给她盖被子，最后发现她实在太热，他就只好离她远一点。
或许她这样会好一些，不那么热……
结果！
姜宁没一会儿就开始找他。
好像很没有安全感，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别放开我，别走……嗯……”
顾添珩宠溺的看着她，也就只能让她抱着自己的胳膊睡，哪怕一直一个姿势，手臂酸麻，他也没有动一下。
清晨。
钱月华和顾添珩一起做早饭的时候，提到院子的事情。
顾添珩笑，“妈，咋能还要您的钱，您为我们已经付出够多了。这个院子，您别操心。武装部这边批了地，我会再修新屋。
我们要带崽的事情，组织上面知道，要把那新装好的院子也给我们住。地方都有，您就别太操心。”
“你说李小月以前住那院？”
“嗯，宿舍那边，那个院子最大。”
钱月华想了想说，“那院子晦气得很，我觉得住在武装部是挺好，可是吧。她这样粘你，也不成！我觉得在这边弄个大院。
我们隔得近，又方便。你妈也可以过来全心全意的照顾她，让她也不那么粘你。她这个性要不得，你怎么做事。
总归要独立，长大。对不对？”
原来为这事儿。
顾添珩笑，“妈，您可能还不太了解宁宁。她很独立，她不是粘我。她是有责任心，武装部有那么多的同志需要她……
还有我们同志的家属，她和她们的感情非常的好。武装部她有很深的感情……”
钱月华呃一声，“你的意思是……我想多了？”
这女儿嫁给顾添珩后，是像变了一个人，甚至陌生到，不是她的女儿。
可那分明就是。
虽然比以前乖了，比以前听话，上进，医术还很好。
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对。
顾添珩对姜宁了解少，他可能感觉不出来哪里不对。
钱月华看了看时间，“我去喊你爸吃饭。”
“成。”
钱月华匆匆忙忙的来到院子里。
姜大方正在打太极。
看她来，“来，再打两圈。”
钱月华瞪他一眼，“打，只知道打！”
姜大方一脸的懵，“咋啦！我又怎么惹你了，你这不是更年期到了吧。”
“你没觉得咱宁宁不对吗？”
“哪儿不对？”
“变好看！医术了得，脾气性格也变了。我开始以为她就是个感情用事的人，眼里心里只有顾添珩。可和顾添珩一聊……
她这突然变得精神独立，什么都好！好到不真实！你没觉得咱女儿前后差别太大了吗？”
钱月华捉急的啊。
姜大方嘿嘿一笑，“你啊，就是受虐狂。乖的不要，不乖的也不要！你到底要哪样的？”
钱月华一拍大腿，“我和你说的这事儿吗？”
姜大方一看爱人生气了，他立即收手，不敢打拳了，看了看远处，孩子们不在，他凑上前，“怎么？你怎么觉得这不是我们闺女？”
“太好了！我以前就觉得不对劲，我和你说，你不听！像是换了一个人。听她说话，太有道理！哪有以前那娇纵的样子……”
钱月华仔细的分析。
姜大方摇头叹息，“模样是不是咱闺女？”
“嗯？”
“性格虽然有些变化，但是不是还是她？”
“嗯？”
“她对你做过什么？”
“没做什么啊？比以前还懂事，不顶嘴，也不气我。”钱月华想这样的闺女没毛病，但是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姜大方幽幽的叹一口气，“那不就结了！反正是咱闺女，就对了。”
“那突然变这样……”
“李大拐那事对她的刺激还不够？换你，你不清醒？而且添娃是个好娃，自然也就带着我们的娃好了呀！你动动你的脑子……”
姜大方只差去戳她的脑门了。
钱月华好像也觉得这个道理对。
想通了之后，似乎又抓到了后面姜大方说自己脑子的事情，脸色大变，直指着姜大方，“姜大方，我看你是胆肥了！是不是！我抽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