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但她说那些都是山上挖的,也有几分可信。
对麦芽,他有几分好奇,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但是凭她为麦大壮煎药前问如何吃药那一点细节,就觉得不是一般的农妇才对。
“谭先生。”虽然说自己强硬的送了草药,但对方没要自己诊金的恩情她还是记得的,“今天请你吃冷兔肉和荷香焖鸡!”
谭知衡并不是很重视口腹之欲的人,不过是看她兴奋的样子被感染了,“好。”
“那你就好好休息,等着吃大餐吧。”
“大餐?”
“就是好吃的。”
“好。”谭知衡顿了顿,“在那之前,我能为麦姑娘把下脉吗?”
西医有事没事先做个血常规,中医有事没事先把个脉,都是让人紧张——担心自己有病。
“我感觉自己挺好的啊,没什么问题。”年轻的身体,年轻的脸蛋,多好,一下子年轻了十多岁。
话虽如此,也不能讳疾忌医,只要不收钱,麦芽表示愿意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