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便将自己的身份认死了倒是躲不了了。听着倒是连忙行礼,“这哪能,贤彬要真是这么叫了,回去的时候我那老爹不得打死我,胡伯受贤侄一拜。”
瞧着曹子文故意左右其言的,胡阿满倒也没有了与他攀谈的兴致,心里自也是愈发的瞧不起面前的这个后生,倒真是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便想着用个什么样的法子,从这人嘴里套出话来,还不及开口,便瞧见一个孩童从屋内出来了。此刻孩童揉着惺忪的双眸,外袍松垮的挂在身上,下身的裤子拖沓着,腰带挽在腰间一大截还拖在地上。
“这...”
曹子文倒是眼疾手快地将人一把推回了屋内,“倒是让胡伯看笑话了,刚刚那是我表弟,我瞧着进京听学的两位格格都与我们那的女子不同,我便想着亲自来着雄尔吉看看,这小子倒是跟着胡闹也便一块带来了。
这不是他昨夜一个人睡害怕起夜,我便将他带到了我屋子里住,没想到倒是让胡伯瞧见了。实在是羞愧的很,还请胡伯不要说出去才是。”
“曹世子多虑了,这半大的孩子怕黑,有什么好丢人的,不碍事不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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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直在忙着练科目三,害,憔悴,凡凡会加油的,冲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