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画师?”法尔荣立刻趁机问。
“哦?你还打听这些?”乔治安娜故作神秘得问。
“我问过大卫,他说不是他。”法尔荣说“我真想看看他的作品。”
乔治安娜没有做声。
“您真的不给自己留画像吗?”法尔荣又问“您要是不留的话,太可惜了。”
“我有一副。”她无奈得说“是透纳画的。”
法尔荣困惑得看着她,好像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是个很有天赋的英国人。”乔治安娜说“但他太年轻了,就像年轻的米开朗基罗。”
“您以为他将来会成为米开朗基罗?”法尔荣笑着说。
她觉得法尔荣是觉得她自己也是英国人,所以才那么恭维。
“他和维米尔不同,他主要画的是风景画。”
“但他画了您的肖像画。”法尔荣暧昧得笑着说。
“趁着我睡着的时候。”乔治安娜气呼呼得说。
“啊~我想起来了。”法尔荣恍然大悟般说“据说那幅画不论元首出多少钱,他都不肯卖。”
她气到脑子犯迷糊,这时菲格尔出现了。
“夫人,朗亨霍芬先生在等您。”
“我有事要忙了。”乔治安娜说。
法尔荣很客气得鞠躬,这时埃奇沃斯也从实验中抽身,和乔治安娜一起走了。
休息了两天,差不多该继续接下来的社会活动了,就是不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