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适合国葬。
她和对面的两个人隔着一层血色的雾,所以看不清他们是谁。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了一股力量,然后她就被另一个黑影给带走了。
“你想复仇吗?”
她听到有人问。
“我向谁复仇?”
“这个世界。”
她很想说不的。
可是很久没有好事发生在她身上,她没力气去爱了。
她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之中,她好像在初夏的花园里,睡在吊床上,一边享受凉风一边吃冰淇淋。
“你知道天然香草和香草醛的区别吗?”
“讲真的,你的笑话真的很难让人听懂。”她抱怨着。
接着就没人惹她了。
她继续躺在吊床上吃冰淇淋,如果说亚当是因为夏娃忘记了自己看守伊甸园的职责,那么她则会因为吊床,但她还是记得自己的职责,在吃完冰淇淋后就去打理花园了。
“你能不能别告诉我的牙医。”
她听到一个女孩说。
那个女孩有个很哈布斯堡的下巴,长得并不秀丽。
“我告诉他什么?”
女孩将手伸出来,摊开手心,那里有一枚糖果。
“我为你保守秘密,你也要为我保守秘密。”乔治安娜说。
“什么秘密?”女孩问。
乔治安娜忽然意识到,她好像没有秘密了。
接着她就醒了,不论是影子还是血池都不见了。
她捡起了地上的手帕,然后将它消隐了。
它并不是被传送到了别的地方,而是成为了万物,用翠玉录的说法,一就是全,全就是一。
倘若没有魔法,就没有贤者之石,所谓追求永生的科技与昔日招摇撞骗的炼金术师又什么区别?
如果没有神,在华盛顿那么大费周章得搞出一个卡巴拉魔法阵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它真的奏效,为什么神只保护一部分人?
“去你的大将。”她低声诅咒着。
真难想象西里斯怎么在阿兹卡班熬过那么多年,她觉得自己就像被摄魂怪袭击了,所有的快乐都已经消失,她宁可什么都不懂,就像麻瓜油画里一样,永远定格在那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