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沃斯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乔治安娜。
“谁在瓦朗谢讷?”
“拿破仑·波拿巴,这是瓦朗谢讷高级税收官的处理结果,他们都犯了欺诈罪。”埃奇沃斯说“比利时到法国的关税已经取消了,他们还在征收。”
“他怎么处理的?”乔治安娜一边说一边翻开了那份卷起来的文件。
“缴获的20万法郎,将用于公共用途,修复布鲁塞尔大道或是灌溉水渠。”埃奇沃斯在一旁说“其他地方也是如此,一位局长有钱后就会形成一股势力,在众多手下的怂恿下对抗当局,眼见这么大数额的金钱脱离了为公众造福的初衷,只会引发后者的强烈不满。”
乔治安娜没有理会埃奇沃斯,她迅速将那份文件给看完了。
它是新写完的,墨迹像是没有干透一样,有些地方糊了,角落签署着拿破仑的大名。
她记得他是昨晚上走的,从布鲁塞尔到瓦朗谢讷在路况不错、不遇到劫匪的情况下,也需要一天的时间,更何况他还要调查取证、处理那些税收官,写好状子,再派人从瓦朗谢讷寄回来,上午都没有结束,这么快来的及么?
“他不在瓦朗谢讷。”乔治安娜将卷轴给收了起来“但至少修路的钱不愁了。”
“你怎么能肯定?”埃奇沃斯问。
“你们爱尔兰人有没有修过监狱?”乔治安娜问埃奇沃斯。
就在这时,马车开动了,等太阳彻底升起,大概再过几个小时泥里的土被晒干,到时就会形成坚固的地面,就不用担心车轮会陷进泥里了。
不过在那之前,他们还需要在泥里继续蹒跚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