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成为亨利八世?”他笑着问。
“你会不会成为他我不清楚,但我不想成为安妮·博林。”她有些着急得说“请原谅,我要找我的学生去……”
“她是成年人了,你不需要跟家庭老师一样看着她。”他冷漠得说“如果一个人天生要成为太阳,我不会允许其堕落成一个卫星,但大多数人内心生来具有善恶,勇怯得种子,这是人的天性,后天如何成长,则取决于教养和毅力。”
“她是个女孩儿!”乔治安娜大声说。
“你不是想要平等吗?军队里有比她还小的,他们都晓得不擅自离队,在战场上乱跑。”
乔治安娜没有说这里不是战场。
战争是外交的延续,本来在这种场合就该谨慎。
“你想说什么?”他摆出了统帅的威严呵斥着。
她想,要是个军人,此刻该大声吼叫着口号之类的。
“你那么凶干什么。”她嘀咕着“我知道了。”
他看起来被气着了,鼻子扇动着。
“你要不要洗澡?我去给你放水。”她又说。
他没吭声。
她当他默认了,于是问道“你住哪个房间?”
他好像不想跟她说话,转身离开了。
乔治安娜耸肩,打算找一个人来问问。
至于帕德玛,毕竟这里不是学校了,乔治安娜也提醒过她有肃清者在附近活动,女巫是不可以放下自己的魔杖的,更何况她参加过da。
不过她还是打算去问一问贝尔坦,也许帕德玛还在她那儿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