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帮您?”
“我怎么知道。”她没好气得说,又想离开,又被梅特涅拦住了。
“我们的理性和法国人的理性是不一样的。”他淡淡得说“他们反抗我们的,高喊着我们的原理不能实行,但倘若要他们心口如一,直率得表达的话,他们是不愿意实行。我们是宽容的,我们寻找他们自身的长处,愿意将他们引回发挥他们长处的道路,可人普遍是喜欢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衡量个人的方向。”
“你在和我聊哲学吗?”
“我在跟您说您手上那本书的内容,您是不愿意,还是不能,夫人?”
“走开。”她漠然得说,梅特涅却没有让。
“明智的呼声是良好的建议,如果我们明智,当然会听取它。照我说的做吧,如果您放弃了,不只是您的,还有很多人的幸福都会受到破坏,坠入苦难的深渊,到时您会意识到,命运曾给你们机会,让你们做出更好的选择。”
她有点生气,可是却没有说出口。
1812年拿破仑远征俄国……如果他能坚持10年任期的话,他那个时候差不多该卸任了。
从来没有听说过胜利会给不想要它的人,谁会愿意做失败者呢,更何况法国人那么喜欢胜利。
这时梅特涅让开了,接着跟她聊起了别的话题。
他彬彬有礼得将她送到了驻地的门口,向她鞠了一躬,然后原路返回。
乔治安娜也转身,那曾经属于奥地利人的城堡窗户里飘着法语的歌声。
其实爱哭的桃金娘也是戴着眼镜的,只是被蛇怪袭击那天她躲在盥洗室里哭,为了擦眼泪,她把眼镜摘下来了,紧接着她就看到了蛇怪的眼睛。
泪水可不像玻璃镜片,谁说的女巫不会哭的?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近了栅栏,卫兵为她开了门,她连抬腿迈过栏杆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可能是她教小女孩跳舞跳太久了吧,这真是漫长的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