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法俄调停下召开特申会议,这个和约结束了执行了一个世纪的《西伐利亚和约》,它是《威斯特敏斯特伐利亚条约》的别称,结束了西班牙与荷兰的八十年战争和德国的三十年战争。
除了“土豆战争”外,巴伐利亚王位战争还有个别称,叫“内阁战争”,内阁战争的特点是军官由贵族担任、规模小、战争目的单一,军事同盟与敌对关系常常改变。这种战争模式是从《西伐利亚和约》签订开始后到1789年法国大革命爆发前一系列战争共同特色,大多数由国王或贵族发动,而不是基于国家利益,因此这段时间的战争多与王位继承有关,也可被称为“国王的游戏”。
谁继承王位,和一个每顿饭吃马铃薯,老婆都没着落的人有什么关系呢?这种“关我屁事”的战争当然没有人想参加。法国大革命不只是变成了共和国体制,主要是人人都能分到一块土地,法兰西共和国没了,农民手里的土地也没有了,为了自己的利益,也为了国家的利益,战争模式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君主之间的“私人恩怨”,而是从国家层面考虑,以革命和保家卫国为基础了。
群体是情绪化的,有很多愚昧之徒以为根本没有所谓正义,正义不过是一句空话,没有实际内容。
格林德沃在演讲时说,巫师是在阻止麻瓜毁灭世界,所以巫师参战是正义的。
正常女人看到小婴儿都会激起母爱,对他心生怜悯,很难下手,但为了“更大的利益”,还是会狠下心的。
这样的杀戮是没有愧疚感的,也就不会有犹豫,这种军队的战斗力当然和心怀良知,在圣多明各不愿意向奴隶开火的波兰人不一样了。
腓德烈二世的这一手的作用甚至超过了胜利的麻药,即便他不是神的国王。
在这个神权瓦解的时代,继续以君权神授捍卫正统已经没用了,到了俾斯麦的时代,普鲁士干脆把奥地利逐出德意志成立第二帝国,这也是霍亨索伦家族统治的最后一个国家。
普鲁士素来以铁血著称,从比利时东部开始就进入多山地带,在这种地区修建铁路的工程量当然和修建轻型铁路、矿路不一样了。看着邻居修路发财,自己修不修呢?可是这是违反腓德烈大帝留下的名言:修路是方便敌人入侵。
但太阳王路易十四也是个爱修路的国王,同样爱修路的还有罗马人,条条大路通罗马么。
“该死的怪物!”
乔治安娜放下了手里的笔,她写什么采购单。
他刚才扮演的根本不是吟游诗人,而是花衣吹笛手,她刚才就像是那些小孩,听了他的笛声跟着走了。
女人本不该伤害女人,可能琪亚拉并没有做什么,可是她无法保持“客观”。
赫卡帕是帕里斯和赫克托尔的母亲,也是她向雅典娜献祭的。
特鲁伊城灭后,她的孙子被摔死,儿媳成为奴隶,但她自己太老了,当安德罗玛刻为自己的命运哀叹时,老妇人这么劝她:
我自己从没坐过船,但是看见过画,听说过航海的故事。
水手们遇着不大的风浪时,往往为了脱险而努力搏斗,有人管掌舵,有人管帆,有人从船里往外戽水,但是如果风浪太大,把船打翻了,他们就听天由命,任凭涌浪没顶。
如今我也这样,遭受这许多苦难,我一声不响,什么也不说,神降的灾难压倒了我。
啊,亲爱的孩子,赫克托尔的命运别提了,你的眼泪无法救他复生,还是去敬重你现下的主人吧,用的姿色迷住那个男人,这样做了,你将使你的亲人和你一起高兴,你也可以把我的孙子——特洛伊的救星养育成人,让你传下来的儿孙日后可以重建特洛伊,城邦可以复兴。
他一直都喜欢高乃依和拉辛的作品,认为悲剧才是国王的教室。
也许不是所有法国女孩如此,至少马克西米安夫人利用了自己的“美色”,让海格透露了第一个项目的内容。美女有这方面的优势不用,这和有魔杖却不用有什么区别?
既然选择了当智慧女神,又何必在意是不是“最美的女神”呢?
可是赫卡帕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她只是执行自己的职责,就像她为伤者包扎伤口,而她的另一个儿子赫克托尔的弟弟赫勒诺斯则在听了预言后提前投靠了阿喀琉斯的弟弟,并且深受其信赖,死后继承了他的一切。
他后来娶了安德洛玛刻,与她生下了孩子,并且将厄皮鲁斯建成了“小特洛伊”。
塔西陀写罗马人是特洛伊的后代还有一个原因,罗马毁灭希腊就像希腊毁灭特洛伊,复兴也好,复仇也罢,罗马对希腊没有丝毫愧疚。
艺术不像司法,可以公正得评判,她觉得不好,别人的觉得好,她要是因为“某些原因”否决了,别人会说她不够公正,所以法院前面的正义女神是蒙着眼睛的。
诚实得说,乔治安娜个人觉得琪亚拉的作品不是最好的,她更喜欢那个卡吕普索的雕塑,幸好斯凯尔德河有两岸,她可以一左一右把两尊雕塑都放上,可是她就是觉得很气。
北欧神话里海神埃吉尔和他的妻子澜经常拦路勒索,这样他们俩守在那儿倒“相得益彰”。
在摔东西泄愤前,乔治安娜去找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