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干什么?”
“当思绪烦乱的时候,我需要用它整理一下。”紧接着她就回到了卧室,将脸上的妆容卸掉后她衣服都没换,直接倒头便睡。
她睡得很沉,可能真的两个小时后她被叫醒了,但是叫她的不是卡罗兰,而是戴着面具的拿破仑。
他的病好像好了,牵着她的手前往胜利女神厅,路过维纳斯画廊的时候墙上挂满了画,有伦勃朗的,有达芬奇的。厅里没有别的人,只有他们两个,他带着她开始跳华尔滋。
她觉得很不真实,觉得这是一个梦,紧接着她就真的醒了,她还是在奢华的卧室,不对,该叫寝宫了,独自一人。
这一切都是她最不想要的,她记得那个北方农民如同废墟一样的房子,在收拾好之后很舒服,她想坐在摇椅上烤火,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我不会像叶卡捷琳娜女王。”她看着站在床头的自己说“我会像童真女王伊丽莎白。”
站在床头的她笑了“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你会知道的。”她坚决得说,接着站在床头的她就打开了寝宫的门,走了出去。
这下卧室里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了。
乔治安娜看了一眼床头,那里放着格雷古瓦送她的鸟叫盒,她伸手将盒子拿了过来,将之打开,里面传出了悦耳的鸟鸣声,仿佛来自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