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最后让小汤姆·里德尔母亲一家住在窝棚似的房子里。
各个民族最不缺的是领袖,多得是想当领袖的人,缺的是配合他们的人民。
如果乔治安娜是个单纯的老师,她不一定会按照政府要求她教的内容授课。
这是女人的诸多可悲之处之一,你能义正严辞得拒绝爱人的请求么?即便你明知那是错的。
有人会,代价可能是失去一段感情,包括宝贵的初恋;有人不会,代价是未婚先孕,独自承担偷尝禁果的责任。
她曾阅读过一篇论文,一个医生在很多母亲的大脑里发现了子女的细胞dna,他将这种现象叫做“奇美拉效应”。
在器官移植过程中会产生“排异反应”,因为那个器官与本体有不同的dna。婴儿的dna也和母亲不完全相同,为了避免自己像被移植的器官一样失去存活的机会,它会通过脐带将自己的dna流入母亲的身体里,这样妈妈的身体里就有两组dna,它也就能在妈妈的身体里存活下去了。
“母子连心”也许不是个比喻,双胞胎之间也有神秘的联系,伏地魔也用了哈利的血复活,从那以后他们的“联系”也更紧密,哈利也需要使用大脑封闭术了。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她总能保持清醒的原因,虽然她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个大脑封闭术大师,毕竟她不像西弗勒斯,身边有个喜欢用不可饶恕咒的黑魔王,摄神取念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是禁忌。
控制你的情绪。
这是大脑封闭术的关键,也是此刻她需要的。
很快马车停了,她们也来到了以拿破仑名字命名的港口,透过车窗玻璃就能看到波莫纳号。
为她打开车门的是穿着元老院制服的勒德雷尔,他打开车门后,穿着元帅制服,腰上佩着摄政王佩剑的拿破仑缓步走了过来,朝她伸出了手。
他的三角帽上没有徽章,也没有羽毛,帽檐压得有点低,遮住了他的脑门,这让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可怕,肤色也变得蜡黄了,仿佛带着一张罗马面具。
她看着他的眼睛。
他会跳华尔滋,而且也想跳,为什么不顺着自己的心意跳呢?
“过来。”他用平常对她说的那种语气跟她说。
于是她伸出手,保持着优雅的仪态,下了马车。
“你甜蜜的爱就是珍宝。”她轻声得对他说着莎士比亚的名言。
而她未尽的话是“我不屑把处境和帝王对调”。
他笑了笑,挽着她的手,在英法两国的士兵注视下沿着木板上了船。
船的桅杆上悬挂着一面红底白十字的方形旗帜,它是属于中立国瑞士的,是除了教皇国的国旗外唯一的正方形国旗。
这就是英国的条件,“查理曼”所乘坐的船必须悬挂中立国的旗帜,而不是法兰西共和国又或者他自己的旗帜,这样他就能在英国海军的“护卫”下通过多弗尔海峡继续他的行程了。
这条件无论怎么看拿破仑都是不可能同意的,但他却同意了。
除了做梦没有别的解释,这太不可思议了。
难不成是因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