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家不会那么傻,将这么大的业务让出去,可是如果法国有优于英国的关税和类似的承兑业务,这些进出口商就会去法国了。
然而低关税会让外国的商品与本国的商品发生竞争,产生1786年条约类似的事情,大批法国工厂倒闭,失业人口变多,就算没有天灾,人民也只能靠典当和别的方法来生存了。
只要你掌握了谜题的关键,那么解开只是时间的问题。
就比如现在在她面前跳舞的小人,她并不是真的在跳舞,而是利用了人的视觉滞留原理,更和魔法没有丝毫关系。
“你相信命运么?”乔治安娜问埃奇沃斯。
“如果您说的是运气,我想是的。”埃奇沃斯说“我想在成为一名成功的电报工程师,在爱尔兰搭建电报,可是法国却先了我一步,已经在巴黎和里尔搭了16个基站了。”
“这有什么影响吗?”乔治安娜奇怪得问。
“我必须向投资人进行演示,我的系统是可用的,但他却觉得我的系统不如克劳德·查普的好用,就像是个巨人挥舞着他的长胳膊,却在用他的手指说话。”那个红脸的爱尔兰人挥舞着手,向乔治安娜演示那个画面“看啊,你看得懂吗?”
她愣住了。
“电报需要便捷得拼出一个完整的单词,而不是一个7000种不同组合的代码,海军也不愿意接受我的电报系统,他们宁可相信靠不住的邮差,如果没有前人作为对比,我的创意或许有人会接受。”
乔治安娜觉得他并不是运气不好,而是别的原因。
但埃奇沃斯是个很好的老头,虽然玛丽亚的继母比她还要小一岁,却也是30多岁了,戈登小姐才20岁。
“你说得不错。”乔治安娜摇头“没有对比就没有失败。”
“无知和轻信总是相伴而生,现在的人居然还相信预言和巫术,甚至不详的鸟的飞行也会大惊小怪,你相信这些吗?”
“你不相信巫术和巫师?”
“他们说你是个女巫,我不相信,我的女儿也接受了教育。”埃奇沃斯说“在我和弗朗西斯举行了婚礼回去的路上,我们瞧见了一个被吊在车上的人,他被怀疑参加了起义,最下层的人民长期处于压迫,他们的无知可能导致可怕的灾难。”
乔治安娜看着埃奇沃斯。
“相比起推行没人愿意接受的联合法案,我觉得更应该在教育上花费精力,我现在位爱尔兰教育调查委员会工作。”
“我只是个女人,不懂你们男人说的国家大事。”乔治安娜笑着说,说完她就转身走了,她走到波拿巴的身边,挽着他的胳膊,和其他军官一起看赛马。
其实德拉科和哈利一样有骑扫帚的天赋,却被赫敏格兰杰一句“至少哈利凭的是实力,德拉科凭的是有好爸爸”给否决了,然后德拉科就说“没人在乎你的意见,泥巴种”了。
得给寒门一条上升的路,只不过她不敢擅自跟拿破仑提科举的事。
天知道她会惹出什么麻烦,所以现在她要当一个美丽的花瓶……
波特兰花瓶可是大英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不过上面描绘的可是特洛伊战争的故事,那个惹事的金苹果正是不请自来的纷争女神在婚礼上送来的礼物——献给最美丽的女神。
她回头看了眼正在和戈登小姐小声说话的玛丽亚·埃奇沃斯。
她一点都不好奇她们在说什么!于是她又把视线转向了赛场,和人群一起欢呼、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