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表达的是一个官方的态度。”
乔治安娜看着他。
“法兰西共和国目前是我们不可信任的盟友,您可以这样理解。”斯坦利解释道“这已经比敌人要好多了。”
“结盟后……”
“我知道的不比您多,但我想您应该记得,‘议员’对特立尼达很感兴趣。”
“南美?”乔治安娜想了一下问。
“我可以告诉您一个秘密,现在有一大批的银币运到了博尔顿的造币厂。”斯坦利压低了声音,对乔治安娜说“这些银币都是从墨西哥来的。”
乔治安娜倒吸一口气“为什么不是皇家铸币厂?”
“你可以相信商人的信用,却不可以相信官员的清廉,记得别告诉任何人。”斯坦利说,然后提着他的桶离开了。
“夫人?”巴尔荣夫人担忧得问“发生什事了?”
“第一执政在哪儿?”她问。
“应该在看海上练操。”巴尔荣夫人说“这次的表演是水上和陆上都会参与。”
也就是说在演习?
乔治安娜想起了那些二战的电影,登陆战势必是血淋淋的,是真正意义上的绞肉机,蓝色的大海都会被血染成红色。
“您要去看吗?”巴尔荣问。
“我一直认为,战争只有结束的时候才是美妙的。”她面无表情得说。
巴尔荣不明所以得看着她。
乔治安娜冷静了下来,作为一个赫夫帕夫,当别人要求她保守秘密的时候她确实该保密,但是刚才斯坦利那么说,明显是希望她说给拿破仑听的。
她希望他不被误导,毕竟英国人很擅长情报战。
但万一这个秘密是真正的情报呢?
“不可信任的盟友。”乔治安娜低语着。
这种身份其实很适合背后捅刀子,就看谁捅谁了,想出这个词的人可真有“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