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秘密告诉给普通人知道,而达尔文则认为不该让民众继续无知下去,小詹姆斯·瓦特赞同这一点,在大革命时期他来到了法国,后来去了瑞士和德国,差点加入了革命军队。”
拿破仑把头抬起来了。
“他是赞成启蒙思想的共和主义者,曾经在英国被逮捕过,后来他被他父亲强制称为公司的合伙人,至今未婚,除了一只猫、一只狗还有个西西里男仆外,几乎处于独居状态。”“他是怎么跑出来的?”波拿巴问。
“他有个兄弟,格雷戈里·瓦特。”乔治安娜忍不住扶额“他是另一个‘麻烦’。”
波拿巴笑了起来,露出满口白牙“什么样的麻烦?”
乔治安娜摇头“你有没有听说过‘代沟’?”
“你可以进来跟我解释。”
“格雷戈里几乎不和老瓦特沟通,而且他还和汤姆·韦奇伍德是好友。”
“他也有‘那方面’的问题?”波拿巴问。
“不,他只是不想取悦他的父母。”乔治安娜叹了口气“老瓦特愿意满足他的每一个愿望,只要格雷戈里能自由得向他们敞开心扉。”
“听起来像是个被宠坏的少爷。”
“汤姆·韦奇伍德在巴黎停留期间住在柯勒律治的家里,你知不知道柯勒律治是谁?”
他安静得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他是个幻想浪漫派诗人,同时他还有风湿病,他需要阿片缓解痛苦。”
他像是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了。
“比起肉体的痛苦,精神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我们女人劳动的时候是生产力,消费的时候是购买力,唯独没有被当作一个人,我们并不是被当作人被管理的,至于我刚才说的那些男孩子,他们虽然衣食无忧,父母没有打骂他们,却也面临着类似的问题。”
“什么问题?”见她半天没说话,波拿巴问。
“你觉得他们该有问题么?”乔治安娜问。
波拿巴没说话。
“这就是问题,同龄人觉得他们这种有钱的少爷该没有烦恼了,可是他们却有一大堆的烦恼,却没有朋友可以倾诉,我有一个教子,他的父母和瓦特夫妇一样宠爱着格雷戈里,可是他很孤独,甚至要把心事跟我这个教母说。”乔治安娜愤愤不平地说“问题是那个小混蛋还欺负了我学院的学生,我不止一次很想揍他一顿。”
波拿巴笑了“你为什么没教训他?”
“有人教训他了。”乔治安娜叉着腰说“孩子之间的问题大人不该插手。”
“那你觉得我该插手找小詹姆斯·瓦特?”波拿巴问。
“你是大人么?”她问。
他运了半天的气,最后选择把拉普拉斯的书拿起来看了。
“你以后有时间少去关注那些女演员,多和法兰西院士们在一起。”她嫌弃得说“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朋友。”
他将书砰得一声合上,然后气势汹汹得站了起来。
乔治安娜立刻转身就跑。
当然她也没有跑出农舍,毕竟外面黑漆漆的,并不适合捉迷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