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乔治安娜“以为”苏伊士运河修不下去是因为法国的勘测工程师出了内鬼,报告了假的数据误导了拿破仑。
“现在”她知道了其中的原因,只要英国还占领着马耳他、还有制海权,那么苏伊士运河修成了也很难达到拿破仑预想的目的。
这些属于国家机密,不过波拿巴当成故事说给她听了,在英国女人的面前说英国的坏话,还让她接受了可是个不小的挑战。
之前雷米耶将军和德斯坦将军在里昂决斗,拿破仑做过调停,他希望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过有的事哪有那么容易过去呢?
她问过蒙日那天先知节上放飞气球的场面,据说效果并没有预料中的那么好,因为放飞的蒙哥尔费气球因为失去燃料没有了热空气,最后坠落到了地面上,埃及观众们恢复了对欧洲问么蔑视,将它和仆人们为节日和婚礼做的风筝并论,当地人并没有和之前的化学、电力实验般被打动。
这些驻扎在滨海布洛涅的法国兵不少是见过世面的,他们可不会因为一个莱顿瓶而大惊小怪。
也就是说她需要一个“台柱”,能搞出大场面的那种,让人群惊愕得喘不过气来,类似将自由女神像消失,问题是她上哪儿去找自由女神像呢?
观众不买账起哄的场面多难看,她毫不怀疑有人会嘘她,到时就是上太容易下台难了。
“夫人!”
就在乔治安娜看着节目单愁眉苦脸的时候,菲丽儿急匆匆得跑进来了,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首饰盒。
乔治安娜现在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感觉,微笑着看着她跑过来。
“您看。”菲丽儿迫不及待得将首饰盒给打开了。
里面是一对泪滴形的耳环,放在深蓝色的天鹅绒上,几乎与之混为一体。
她通常看到的珠宝都是与底衬呈对比的,这种搭配还是头一次看到。
“您仔细瞧。”菲丽儿小心翼翼得晃动着首饰盒,这对耳环就像圆润的水滴,但是里面却有不少“杂质”,看着五彩斑斓。
“这是什么?”乔治安娜问。
“星彩石(star-stone),据说是天上的陨石坠落地面时产生的玻璃体。”菲丽儿解释道“瓦特先生将它做成了耳环送给您。”
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
“好看吗?”菲丽儿问。
乔治安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对耳环有没有放射性,戴在耳朵上她会不会因此变易,比如多长一对耳朵。“好看。”她假笑着说。
“那,我们收下?”菲丽儿问。
“当然。”乔治安娜继续假笑着,哪怕真的有辐射,那也是瓦特送的,她是不能拒收的。
“那您戴上看看。”菲丽儿兴奋得说。
乔治安娜看着那对耳环,好看是真的好看,可是宇宙射线这东西是说不准的。
“晚会那天再戴吧。”她推拖着说。
“哦。”菲丽儿有些失望得说,恋恋不舍得看着盒子里的耳环。
太阳金(sold)你都照过了,还怕这个吗?
乔治安娜将那两个星彩石耳环戴在了耳朵上。
“好看吗?”她在戴好后问菲丽儿。
菲丽儿点头,她看着乔治安娜的眼神充满了期盼,像是希望自己也能戴上。
“你去找爱丽丝,就跟她说,我的那对螺钿耳环……”
“还是属于你的。”
她抬头看着那个打断她说话的人。
“出去吧。”波拿巴说,菲丽儿站了起来,却一直低着头,倒退着离开了。
乔治安娜不动声色得看着他,因为他的手里也有一个首饰盒。
“过来。”他站在梳妆台边说,她听话得过去了。
等她在梳妆凳上坐下,他打开了首饰盒,以近乎粗鲁的方式将那条项链给“拎”了出来,手法跟他勒马缰差不多。
虽然她没看清,但是凭着经验判断,那应该是条钻石项链,窗外的日光经过它的折射,变幻出璀璨的光芒。
“你听说过泰姬陵么?”波拿巴在她身后一边处理着项链搭扣一边问。
“是的。”她有些傲慢得说。
“还有呢?”
“那是大莫尔皇帝为他心爱的波斯王妃修建的陵寝,是印度的明珠。”乔治安娜说。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大莫尔钻石?”
“什么?”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将那枚硕大的钻石项链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一个法国的旅行家在印度服务时曾经见过这颗钻石,但是它后来失踪了,就像摄政王钻石。”
“是他偷的?就像‘钻石皮特’?”乔治安娜问。
“你怎么不想着它可能是大莫尔打算送给他的爱妃的?”波拿巴说。
因为他不会那么做。
这颗钻石太大了,适合镶嵌在女王的王冠上。
当她触摸到它的时候她才想起来,维多利亚女王的王冠上有一枚光之山钻石,据说它和沙皇的奥尔洛夫钻石都是从一颗钻石上分割出来的,而这颗钻石正好戴在她的脖子上。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他问。
她在想泰坦尼克号的罗斯,卡尔送了一颗蓝钻海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