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在她耳畔说。
她不确定此时她抱着的是不是个人。
他的手下滑到了她的臀部,那是人身体上肌肉最多的地方之一,他使劲得揉,就像是牛排烹饪前要让香料入味必须充分按摩。
别吃了我。
她想要哀求,可是她说不出话。
可能是觉得她暂时不会说话,他又开始吻她。
她在一切失控前又挣脱了。
“停下!”她严厉得尖叫“我们这是在别人的家里!”
他可能觉得很没意思,却还是把她放开了,然后四仰八叉得坐在他刚才坐的地方,看起来极没有教养。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她很生气,故意坐到了之前的位置。他很轻松懒散得看着她。
“你看什么?”她愤怒得问。
“你到底是真正经还是假正经。”他吊儿郎当得说。
“我真想让那些士兵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他们还尊不尊敬你。”
“你买那么多枕头干什么?”他问。
“我喜欢。”她不高兴得说。
他歪着脑袋看她。
“我想要个房间,可以随意坐着或者躺着,不需要坐在沙发上或者躺椅上。”她说道“那些家具设计得不符合人体工程力学,一点都不舒服。”
“随便你。”他懒洋洋得说“你只要别一个枕头换一个男人睡就行。”
“哦!!”她气到了极点,想动手揍人。
“别背叛我,乔治安娜,我会杀了你。”他用平静的声音说“我不会像原谅约瑟芬那么原谅你。”
她看着他的侧脸,没有回答。
“继续刚才的话题。”他揉了下鼻子“蒙娜丽莎和玫瑰园中圣母的区别。”
“蒙娜丽莎就像是达芬奇心里的镜子。”乔治安娜说“他只能看到一些朦胧的景象,尽量用画笔将她画成他看到的样子,玫瑰园中的圣母,她怀中的婴儿抓着旁边的一株盆栽,并且他的手还指着它。”
“什么意思?”
“这就是他们的区别,利昂,达芬奇注重的是感觉、知觉,而卢伊尼的作品则需要想他表达的是什么,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风格,即便画中女性的风格和画法看着非常相像。”她低声说“小婴儿抓着的是玫瑰,上面是有刺的,就像荆棘王冠,他感觉到痛苦,可是他还是在微笑。盛名之下就这感觉,即便是卢伊尼自己原创的,可是因为有太多达芬奇的影子,他总被认为是在模仿。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看懂。”
“你想留在鲁昂?”他问。
“我想我更眷恋那种受欢迎的感觉,我很羡慕约瑟芬。”她颤声说。
“不是因为我?”他问。
你已经死了。
她想说。
他笑了起来。
“你想我死?”
她没回答。
他向后仰,将穿着军靴的腿放在了书桌,靴子上面的泥到处都是。
“圣灵所结的果,就是仁爱、喜乐、和平、忍耐、慈悲、良善、信实、温柔、节制,我们若是靠圣灵得生,就当靠圣灵行事,不要妄图虚名、彼此生气、互相嫉妒,马丁路德曾经引用这本书的内容来攻击教会,你知道这是哪一本书里的句子么?”
“我不知道。”她冷冰冰硬邦邦得说。
他冷笑着“看来你也没那么虔诚,这是加拉太书里的内容。”
“你也想和卡普拉拉那样对我念经?”她讥讽得问。
“让他做米兰主教如何?”他忽然说“只要他别再做教皇的特使,继续逼向宪法宣誓的教士忏悔。”
“这种国家大事,我怎么能做主。”她故意侧着身子说。
他一点都不急,像欣赏油画似的看着她。
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却还是没走开。
“你怎么不拿本书?”他问。
她想起来很多肖像画,画中人要么拿本书,要么拿乐谱,反正装作自己不是在画肖像的样子。
“就那本?”她朝着桌上的书努嘴“那可是宗教审判所的审讯记录。”
“哪个教皇?”他没头没尾得问。
“英诺森十世。”她回答“审判伽利略的时候乌尔班八世亲临了?”
“这人是什么来头?”波拿巴问。
“一个农民。”乔治安娜回答“另外,他自称是丰收的担保人,还是一个治疗师。”
“你相信?”
“是的。”乔治安娜点头“我还见过和他类似的人,他们住在一个小镇上。”
他看着很不想相信。
“我不想你沉迷神秘学,利昂,巫师的问题交给巫师处理。”乔治安娜说“这也是我们颁布国际保密法的原因。”
“我给你找到了另一个爱好,有空多想想你说的魔法部的事。”他说“你不会手工?”
“我会织毛衣。”
“什么?”他困惑得问。
她看着他一身剪裁精良的制服,实在无法将它和毛线围巾搭配在一起。
“你有没有见过那些一边坐在长椅上晒太阳,一边织毛线聊天的娘们?”她冷冰冰得说“我就是那种女人。”
第一执政还是没有听懂的样子,她估计那些大婶儿看到他这幅样子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