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经验,这一万事万物的主宰告诉我们,为数众多的主教、教区神父及审判官,在对巫师、术士的审判中每天都在犯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对公正的藐视,和对那些受审判的女人的歧视。”
“所以,你们把‘他’也判了极刑?”乔治安娜不可思议得说。
“我告诉过你,如果我们开了先例,放过那个人,所有巫师都说是帮助我们的。”康巴塞雷斯说道“如果您要主持公正就不要分敌我。”
“这太难了。”乔治安娜说道。
“第一执政一直有个疑惑,什么理由会让一个有夫之妇甘心做别人的姘妇,您和纳尔逊的艾玛不同。”夏普塔尔说“很多人看到她在伦敦购物,如果不是这次出行,您都不会买那些珠宝和衣服,我觉得这笔置装费您可以不用自己承担。”
‘别苦了自己。’
她忽然想起来波拿巴昨晚说的话。
再看一眼这两个人,忽然明白怎么回事了。
“谢谢你们给我解释清楚了,先生们。”乔治安娜平静得说“我感觉好多了。”
“能不能告诉我,您是怎么想到那个主意的?”康巴塞雷斯问。
她看着大主教。
“您是指把酒当成药?”她问。
大主教点头。
“您是如何相信圣餐在祝圣后变成了圣子的血肉?”她平静地说“当您相信葡萄酒是圣子的血时,它就是,当您喝下药酒的时候,你相信它是药,就是药,相信它是酒就是酒,我本来还想在药酒的瓶子上刷上圣经的内容,警告人们少喝酒,看来这又是我一厢情愿了。”
两个老头一起笑了。
“在哈弗尔我们还会有一次欢迎会,到时我们期待您的邀请函。”夏普塔尔说。
“关于鲁昂大学的事……”
“我相信本地人会想出办法的。”大主教说“真可惜,您只在鲁昂停留三天。”
“准确得说是两天,昨天我都不怎么呆在城里。”乔治安娜闷闷不乐得说“有个士兵,我记得他有个女儿……”
“我们会安葬他的。”大主教说。
“他的女儿呢?”乔治安娜问。
“我觉得她更适合呆在鲁昂。”大主教说“比起她,另一个女孩我想推荐给您。”
“谁?”
“这栋房子主人的女儿,雷拉·杜·雷纳德,另外我想问一下,女子学校什么时候重新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