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发了什么疯,居然将你当成梦中情人。”她看着他的眼睛说“但有句话我要告诉你,就像我的老师告诉我的那样,一个人成为什么样的人不在他有什么能力,而在他做出的选择,我昨天晚上向你示范过了,我可以不救那条蛇,即便当时我有那个能力救它。”
“救它对你有什么好处?”他咬着牙问。
“没准我只是想保护珍稀野生动物。”她半开玩笑得说“也有可能是我想那么做,我做了我想做的事,就像我现在做的。”
“这里还缺个神父,上帝啊,快派一个过来吧。”拉普起哄着说。
“有的男人富有魅力,因为他有很多选择,于是他选了个对自己最有利的,但我身无分文,没有任何嫁妆能给你……”
“我不需要这些。”他打断了她。
“我也可能不能生育自己的孩子,我想这就是我的命,要帮别人照看孩子。”她捏着他的脸颊“当他们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该多失望。”
“你也可以在这里看孩子。”他咧着嘴说。
“他们喜欢西弗勒斯,讨厌你。”
他没说‘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喜欢’的话。
虽然他已经当过别人的继父,而且奥坦斯和欧仁还挺喜欢他。
然后她稀里哗啦得哭了,很莫名其妙得哭,没人知道她为什么哭了,但是哭过之后她好过了不少。
“韦奇伍德失去了他的小女儿。”等哭了一会儿后,她抽抽嗒嗒地说“多可怜的小东西。”
“因为那让你想起了你的女儿?”波拿巴问。
她又开始哭了。
女人的眼泪是对付男人的最好武器,只是约瑟芬已经用过眼泪让他心软一次了,他还会心软吗?
她偷瞄了他一眼,他的眼神莫测高深,而且正好这时马车从坑里推出来了。
“上车!”他命令道,然后转身离开了,留下一个背影给她瞧。
乔治安娜冲他吐舌头,重新回到了马车上,这一次斯坦利没有挤上来。
“您的心情好像不错。”玛蒂尔达仔细观察了乔治安娜的表情后说。
她开心地傻笑着,掀开了羊毛盖毯,将篮子里的午餐分给她们。
“Sate。”她用意大利语说,喝了一大口廊酒。
正巧这时马车开动了,杯子里的酒洒了她一身,这件衣服恐怕没法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