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向了无邪喷泉。
菲利克斯此时就在水道旁边,他蜷缩在地上,身上冒着黑烟,一个人哭泣,看着像走失的孩子。
“你怎么……”
“我是默然者,对吗?”菲利克斯问西弗勒斯“我快死了,所以你在我死之前想利用我?”
“谁告诉你的?”西弗勒斯问。
“那两个吸血鬼,他们把一切都告诉我了。”菲利克斯流着眼泪说。
西弗勒斯沉默着。
“他们称呼你是格林德沃,是不是因为当时他的身边也有一个叫克莱登斯的默然者?你在效仿他吗?”菲利克斯问。
“不。”西弗勒斯说。
“那你为什么要找我!”菲利克斯有些激动得问。
“你还记得哈利波特吗?他被人像猪仔一样快乐得养大,直到为了合适的机会,让人把他给宰了。”西弗勒斯咬着牙说“我让你选择,是继续过以前的生活,还是过和以前不一样的,让我告诉你一件事,被人当成毫无用处,丢在一边,不被人需要的感觉比你现在有利用价值更糟糕,这是我见到拿破仑·波拿巴时想到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说出口……”
“你对他说他没用?”菲利克斯像噎着了一样惊讶得问。
“士兵需要战争,和平时期他们就像弓箭,没有猎物就用不着,还需要找个地方放起来。”西弗勒斯说“能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是一种幸福。”
菲利克斯陷入了沉思。
“等这一切结束了,我带你去找一个人,他一直在研究默默然。”西弗勒斯喘着粗气说“也许他有帮你的办法。”
“你刚才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不跟其他人呆在一起?”菲利克斯低声说“你给了我们金条,但是那股烟只带走我们的灵魂,金条却带不走,我一直在想,如果……如果人类的办法救不了我的话,我就和你一起走,也许会有别的转机。”
“那就跟我来吧。”西弗勒斯朝着菲利克斯招手“过来吧,孩子。”
菲利克斯听话得过去了。
不止如此他还张开双臂抱住了斯内普,他跟木头一样站着不动。
“你爸爸知道吗?”西弗勒斯干巴巴得问。
“不。”菲利克斯瓮声瓮气得说“我不想他心怀愧疚。”
西弗勒斯长叹一口气,看着不远处的女性浮雕,用琥珀制成的眼睛看起来炯炯有神。
“你让开,我必须……”
“斯内普!”
西弗勒斯看了过去,发现是龚塞伊·勒鲁瓦。
“他居然还有胆来。”菲利克斯厌恶得说。
“你也要阻止我吗?”西弗勒斯看着龚塞伊问。
“我跟你一起走。”龚塞伊说。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西弗勒斯问。
“你觉得他们是傻瓜吗?”龚塞伊问。
西弗勒斯没有说话,也没有尖酸刻薄得笑。
“我跟他们说,我以为你是斯内普,但是你也有可能是格林德沃伪装的,我不知道你是谁。”龚塞伊说“他们去检查了格林德沃的坟墓,他就在纽蒙迦德,和那些被他折磨死的犯人在一起。”
“他的墓空了?”西弗勒斯问。“没人去掘墓,那是不礼貌的。”
“所以他们假设格林德沃没有死?”西弗勒斯挖苦着“真是聪明绝顶的脑袋。”
“我说过我要跟你去,所以我来了……”
“他不可信。”菲利克斯盯着龚塞伊说“再说我们也找到古埃及文的专家了。”
“你怎么想,斯内普,要听一个孩子说的?”龚塞伊问。
西弗勒斯莫测得盯着龚塞伊。
“我想你留在这边。”西弗勒斯说“当我需要你的时候,我的家养小精灵会为你打开入口。”
“你是说那个害死主人的家养小精灵?你相信它胜过相信我?”龚塞伊不可思议得说。
“我不是它的主人,它的主人是雷古勒斯·布莱克,而我也不是西里斯·布莱克,总是对他大声嚷嚷。”西弗勒斯平静地说“克利切是个明白事理的人,你觉得你是么?”
龚塞伊愣住了。
“开始了,亲王。”西弗勒斯拿出通讯水晶对它说到,然后举起了弓,射中了雕塑上的一只眼睛,随即抓着菲利克斯跳上了血池之中的白骨船。
就在琥珀碎了的一刹那,独眼巨人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一道强光从他的那只独眼射出,照亮了水池中的一处。
西弗勒斯从口袋里取了材料,将它变成了一个撑杆,可是它却探不到底,而这时那些被黑纱挡住的傲罗已经出现了。
他们将魔杖对着骨船上的人,然而喷泉水道的周围出现了一道道闪电,将他们的攻击都给挡住了。
这时从水池底部传来了阵阵女子的歌声。
那歌声轻灵而飘渺,如同人鱼,一条黄金腕尺从池底探了出来,缓缓得将独眼巨人眼睛照亮的区域围成一个圈,从圈里可以看到青色的天空。
“风!”西弗勒斯朝着岸上大喊着,张开了斗篷,仿佛它成了一艘帆船。
躲在暗处的龚塞伊心领神会,用魔杖招来了一股风,它吹着那艘船向着光圈前进。
“休想!”维克多·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