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他问。
“咱们中午才见过。”她说。
他站了起来,迈着冲锋步走到了她的身边,搂着他接吻。
“我一定是在做梦。”她闭着眼睛说。
她肯定是失心疯了才会有这样的妄想。
“我爱你,乔治安娜。”他失控得说“我要怎么做才能代替他?”
“我们在一起三十年。”她疲惫得说“你说好了等到明年的葡月。”
他把她搂紧了。
“告诉我,在烽火台上你想跟我说什么?”
“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欲言又止,然后我就想起来这幅画来,戴珍珠耳环的女孩也张开了嘴唇。”
“你现在听可能会坏了你的心情。”她无奈得说“我警告你,那不是情话。”
“告诉我。”他吻着她的脖子说。
“有人告诉我,诺曼底的纺织业是最大也是最落后的,看似繁荣,实际上工人和雇主的矛盾随着扩张变得越来越多,你别被假象给迷惑了,利昂。”
“继续说。”他搂着她,很轻松得说。
“还有那些守军,他们的生活太枯燥了。”
“可能是因为他们不如我有趣。”
她没有办法接话了。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他继续惬意得说。
“你什么意思?”
“拿破仑定理。”他提示道。
她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论文被偷看了,后来一想,也有可能是菲丽尔告的密,因为她手上有那道证明题。
“你是对的。”她说“我不觉得记着一个定理有什么奇怪的。”
“你是不是很奇怪法尔荣跟你聊起化学没完?”他继续惬意得说“你能听懂,对吗?”
“我是老师,如果这个都听不懂怎么教小孩?”她反问。
“给我生个孩子吧。”他在她耳边说“她长大后会和你一样。”
她忍了又忍“你还是觉得能生的女人是最好的?”
他又吻了她,像是觉得她废话太多了。
“晚餐……”
“你想吃鱼。”他接口道“我让人做了。”
“你都不知道我想吃什么口味的。”她着急得说。
“你一定对我下咒了,我想霸占你每天的光阴,一分钟也不想分开。”
她把耳朵捂上了。
结果他还是不断得说情话。
别听一个没有离婚的法国男人的任何承诺,不论他说得有多好听。
她记得那天在大英博物馆里买的是“一日情人”,纪念的是克丽奥佩特拉和安东尼,怎么变得越来越长了,他想让她永远留下。
真是个贪心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