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西弗勒斯也嘲讽着“之前还在和约瑟芬通信说我爱你,转身有了新欢就对她说还是留在巴黎过繁华的日子,就跟路易十四对蒙特斯潘夫人差不多,让她赌钱,输了算他的。”
“谎话连篇。”卢修斯摇头,接着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说“他那天画了一幅画。”
“他的侄子好像相信那是他最爱的女人。”西弗勒斯说。
“然后根据那幅画,做成了雕塑,放在了我们之前去过的地方?”卢修斯问。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他爱的是约瑟芬。”西弗勒斯半晌后说。
“他要是爱她,她们两个就该合葬了。”卢修斯说。
“这可不是他自己决定。”西弗勒斯讽刺着。
“我没听说过拿破仑会画画。”哈吉说。
“我也没听说他会跳华尔兹。”西弗勒斯阴沉着脸说“他四十岁那年,亚力山大一世跳华尔兹的时候他就不去跳。”
“他的灵魂干瘪了。”卢修斯翻阅着日记“我听说他将蒙娜丽莎挂在约瑟芬在杜伊乐里宫的卧室里,幸好放火那天她不在那儿了。”
“那只是一幅画,别用‘她’。”西弗勒斯说。
“你也开始干瘪了。”卢修斯盯着西弗勒斯“你的幽默感呢?”
西弗勒斯盯着卢修斯。
“你明白我的苦衷,西弗勒斯,我不像你……”
“我不会……”西弗勒斯打断了卢修斯。
“我会处理外面的事,你最好把心思整理清楚,我们都经不起新的风浪了。”卢修斯说“我很讨厌格兰芬多,甚至比某些麻瓜还讨厌,有时候我觉得妖精说的是对的,救世主们为了保护那把格兰芬多之剑,让拉环去拿莱斯特兰奇家金库里别的值钱的宝物,在他们眼里那些东西不是什么,但拉环不会图谋它无权占有的东西,他们总是对的。”
卢修斯愤怒得低声咆哮着,等情绪平静后接着说“我们都是按照游戏规则行事,但他们一出现规则和秩序就全打破了。”
“但他们赢了。”西弗勒斯看着哈吉说“他们维护麻瓜出身者的利益,就像你儿子那样的人。”
“他们会很年轻就死的。”哈吉冷漠得说。
“我认识一些格兰芬多,他们确实很年轻就死了,但有一个格兰芬多,他活到了116岁,在天文塔上求我杀了他。”西弗勒斯漠然得说“我曾经建议过他,对组织进行调整,但他无视我提出的解决方案,因为那不是我的组织,现在我对你们说,这个组织成立的目标不是去实现什么伟大的目标,只是改善大家目前为止已有的生活,为了这个目标,你们要学着去合作,别像那些感情用事的傻瓜,冲动行事。”
“我可以做到,你呢?”哈吉挑衅般问卢修斯。
“我不喜欢赫敏·格兰杰。”卢修斯盯着西弗勒斯“你明白为什么?”
“波莫纳不会干涉我们的事务。”西弗勒斯说“我保证。”
“我看这由不得你,你已经死了,西弗勒斯。”卢修斯残忍得说“她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比你高得多。”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
“如果这真的是个学校,那就请你学点什么回来吧。”卢修斯站起身,高傲得说“我的王。”
两人对视着。
“你们猜,拿破仑和他的手下有没有跟你们一样。”哈吉忽然说到。
“他是弑君者,不会称王的。”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说“要做他就做皇帝。”
卢修斯笑了“他的任期只有十年,不是终身制了。”
“是啊,谁当过非终身制的皇帝呢?”西弗勒斯也站了起来“我们走吧,客人该等急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餐厅,当然椅子也没有放回去,一看就知道有人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