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起来很优雅,约瑟芬才在前夫的指导下学的这个。
至于杜巴利夫人是个什么出身呢?她要不是有国王做靠山,怎么可能取笑奥地利的公主。
前人的经验或者说是教训是给后人警惕的,可能鲁昂的女眷们觉得她很傲慢,不过她不就是个傲慢又粗野的英国人么?
修道院很大,它一半被分拨给了医学和药学做学校,中世纪的时候医生和理发师是不分家的,现在外科医生搬到了鲁昂大学,空出来的宿舍成了收容所。
另一半则分给鲁昂的海事部门,二者中间相连,以圣玛达勒纳教堂为分界,她就是那个圣经中为耶稣洗脚的女人。
一千多年了,她一直被压抑着,教皇格雷戈里一世曾在布道中说她是为耶稣洗脚的匿名罪人。
“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她看着远处的教堂尖顶轻声用英语说道。
“为什么您这么说?”大主教用法语问到。
她看着大主教。
“我认识一个修士,他一生最大的遗憾是没有成为红衣主教。但我觉得披上红衣,他不会像现在那么快乐。”
“我听说您曾被称为穿红衣的女人。”大主教轻声细语得说“您觉得海对面的教会会接受穿红衣的女神职人员么?”
“您又在说梦话了。”乔治安娜大笑着说“利昂昨天还在抱怨,您没有把该给凯撒的给凯撒。”
康巴塞雷斯主教想了一下,也笑了起来。
“来吧,谁去签那个倒霉的贸易条约不是我们的事,我们玩点有趣的。”乔治安娜闻到了茶香,知道是“酒”来了“你们教士就是本末倒置,如果人组建家庭感觉不到快乐,只有痛苦和责任,谁愿意成家呢?”
大主教张了张嘴,却没有去扫兴得辩解,跟着乔治安娜一起“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