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旋转,即像是空中飞翔的翅葫芦种子,也像是运转的天体。可是你的舞伴选错了,利昂,她正在等着你,你不该忘了那个发现你的人。
“我曾经告诉过我的学生,不能因为找到更好的舞伴就抛弃了原本的舞伴。”她看着眼前这个和维克多克鲁姆一样穿着一身军装的男人说。
虽然这件衣服是绿色的,他也不是什么王子,人们更愿意称呼他是暴君或者是独裁者。
以及另外一个称谓,皇帝,一个早就该和封建制度一起埋葬的头衔。
“别说话了,我们是在做梦。”他笑着说“在梦里还在乎什么?”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后悔了。”他说“在谈和约的时候不该将威尼斯让出去。”
“你在想……”
“在欧洲最美的客厅,和最美的女人跳舞。”
她觉得他是在说梦话,不过也是,本来他们就在做梦么。
她环视着四周的金碧辉煌和满座宾朋,这里即有穿着制服的军人,也有穿着礼服的名流。
他们上午才在鲁昂举行了阅兵仪式,晚上在市政厅举办招待晚会,这里以前可是教堂。
“你在想什么?”他问。
“我……我不能思考了。”她胡言乱语般说。
“那就别想了。”他自作聪明得说,领着她在教堂里跳着伤风败俗的舞。
整个舞会只有他们两个人跳,因为她的舞伴是被他们欢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