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这要他醒了我问了才知道。”西弗勒斯看着别处说。
“她的魂也丢了?”张涛问。
“是的。”西弗勒斯又满脸不情愿得回答。
“多久?”
“两天多。”
“知不知道是谁勾的魂?”
西弗勒斯看起来想转身走了。
“拿破仑·波拿巴。”
张涛有些惊讶。
“我也没有想到是他。”西弗勒斯郁闷得说“当时我找他借兵……”
“你跟他签东西了?”张涛连忙问。
“没有。”西弗勒斯奇怪得看着他。
“那就好。”张涛长舒口气“用你们西方人的话来说,别随便和魔鬼签契约。”
西弗勒斯笑了“我觉得他根本没觉得自己是个魔鬼。”
“他是个奇怪的失败者。”张涛思索着说“第二次退位后,印尼的火山就爆发了。”
“别忘了1812年的彗星,当时整个欧洲都看得到。”西弗勒斯提醒道。
“你是说……他进攻俄罗斯那一年?”张涛问。
西弗勒斯没有回答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
“你的敌人是个皇帝,你确定你不需要与他对等的力量吗?”
“我听说过一个东方的故事。”西弗勒斯说“有一个名叫荆轲的人,他也找了个借口,借着献地图的名义打算刺杀秦始皇。”
“你打算效仿他?”
西弗勒斯咬牙切齿得笑着。
“你说我疯了。”张涛滑稽得笑着“你知道荆轲最后的下场如何么?”
“我知道。”西弗勒斯回答。
“你可以给自己找一条轻松的路。”张涛说“你的妻子,恕我直言,她是个惹祸的女人。”
西弗勒斯仿佛陷入了沉思中。
“我想这就是阿不思给她喝复方汤剂,让她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原因,为了省点麻烦。”
“如果她不那么漂亮,你还会爱她吗?”张涛问。
“没有这种假设,它已经发生了。”西弗勒斯看到了刚才随手放在桌上的照片,那是他们去旅游时拍的,当时他们就在阿尔卑斯山上,一个名为格林德沃的小镇,波莫纳傻乎乎得比了个剪刀手,而站在她旁边的正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用的是他自己本来的样子。
他也在微笑,照片拍好后他亲吻了那个傻瓜赫夫帕夫,如果是麻瓜相机拍不到这样的镜头。
就像莉莉和詹姆在秋天满是红叶的森林里跳舞时的情景。
“请珍惜生命,教授。”张涛说道“能重获新生不容易,别浪费了。”
“你们都有理由去恨,为什么选择了原谅?”西弗勒斯盯着张涛黑色的眼睛说。
“没有谅解。”张涛也看着西弗勒斯黑色的眼睛说“对邓布利多来说是为了更大的利益,但于我来说,我只想锻炼我自己,并且找到一条道路(fdyway)。”
“你想成为伟人?”西弗勒斯问。
“当我还年轻的时候,是的,但是现在,不。”张涛坦然得说“如果后继无人,前人留下的故事和传说都会被人遗忘,就像那些被人忘记的远古诸神,当老师是件很快乐的事。”
西弗勒斯讥笑了起来。
“我知道,那些孩子有多么难管。”张涛笑着说“但是当我看到霍格沃茨,我只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那是个很好的学校,不像是个英国人能办的,我听说四大创校人之一的斯莱特林,他的父母是在巴黎相遇的。说到彗星,我记得1097年的米迦勒节曾经在英格兰出现了一颗,差不多整个星期它都在那,那时你们的国王正在修建伦敦塔,恶劣的气候和繁重的税收让人倍感辛劳,而这时国王命令要出兵苏格兰,因为苏格兰老国王马尔康姆死了,你们希望由你们关押了几十年的质子邓肯,而非国王的弟弟继位,到了1098年的米迦勒节,天空看起来好像整夜都在燃烧,整年都大雨不止,即使是这样你们还是打败了苏格兰让邓肯继位,我们国家也有一个质子,他叫做异人,当秦国的国君死时,赵国可没有将他送去秦国继位,反而是一个名为吕不韦的商人协助了他。”
“我还是不明白……”西弗勒斯困惑得说。
张涛笑着“你现在明白我说的,为什么霍格沃茨不像是英国人开的学校的意思了?”
西弗勒斯刚要说话,亚利桑德罗呻吟一声,看样子是要醒了。
“那你觉得……”
西弗勒斯一边说一边转头,发现刚才坐在椅子上的张涛不见了。
“刚才谁说的要帮我化解的。”西弗勒斯嘀咕着,将那些照片放在了口袋里。
现在他照顾人的手段比以前熟练多了,毕竟他照顾了陷入深度昏迷的波莫纳很长时间。
从一个需要别人照顾的孩子,变成可以照顾别人的大人需要大量练习,鼻涕精似乎和伏地魔说的那样,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