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人,因此遭到了很多人的反对。那些参与黑弥撒的人将无辜者当作祭品进行献祭,这些被理性抛弃的想象创造出令人无法想象的怪物,每次与他们打交道就像是一场噩梦,有时我真想与阿不思一样可以长眠。”张涛盯着自己的杯子“能有一个像斯内普那样的助手是件幸运的事。”
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得看着张涛。
“周游印度的时候曾经与一位瑜伽大师谈过,他觉得我们的道德观、善恶观总是被一代一代得扭曲和改变,哪个样子对于当下方便我们就会据此进行调整。人们总是争论什么是善,什么是恶,社会与社会之间,一代人与一代人之间,个人与个人之间,一个家庭4个人,4个人可能有4个不同的道德标准,但这些其实都是掩饰,‘伪君子’总是打着道德的幌子在伪装,本该自然流露的却要演出来,如果你是一朵绽放的花朵,香气就会散发出来,不需要点燃香料。那些好不容易成功保持道德标准的人,总会发生一件事,那就是没人想要靠近他们,人们不介意和不道德的人在一起,这些人充满了‘生气’,而遵守道德的人则死气沉沉,越是以为自己是个好人的人越是无人接近,因为道德、善恶这些观点本质上是与其他人比较中产生的,我如何能够得出‘我是个好人’的结论呢?”张涛指着西弗勒斯“你是个坏人。”
然后他指着亚利桑德罗“他也是个坏人,还有开这家按摩店的老板,他也是个坏人,与所有这些人相比,我是一个好人,这就是说如果我不对这些人评头论足,我就没有依据称自己是好人或是坏人,你越以为自己是个好人,越会注意到没人是好人,而如果没有人是好人,这就不是个美德的问题了,而是疯狂的问题,精神失常的第一个表现就是除了自己,所有人都不正常,但反过来说,在所有人的眼里我实际上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邓布利多确实挺疯狂的。”西弗勒斯也喝了一口茶“你看过他的那些袍子了?”
“有鉴于此,我不会以单纯的善恶来评价一个人,你知道,新生的幼儿如果没有与人世相关的知,他长大后也无法以寻常人的身份生存,不论是丛林里的狼孩,还是皇宫里的王子,当他们第一次接触火的时候,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会去模仿周遭,狼看见火会逃跑,狼孩看到火也跑,王子们看到宫娥生火,他们也会知道火能取暖,但是他们不知道那火有多烫,如果用手去碰会烫伤的,有句名言,好奇心是前进的动力,很多儿童都有同等好奇心,我们东方的父母会告诉孩子们什么事禁止做,而西方却不会,你们让孩子们碰触火苗,知道痛苦了,但你们不让孩子们就此惧怕火苗,你们称呼这是更成熟的、受过磨练的理智。”
“我不明白。”西弗勒斯皱眉。
“我现在向你表达的是我对你们的模式的了解,你或许听过‘无为而治’,那么你听说过‘为而不争’吗?”
“不。”西弗勒斯坦然说道。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我们告诉孩子们什么事是不可以做的,并不与他们竞争,你们培养竞争心,这造成了人们片刻都不敢放松,要时刻让自己变得更强,避免自己弱于他人,也就没有时间生儿育女了。”张涛说道“在大争之世有一颗不争之心最后只会自取灭亡,然而现在竞争过于激烈,让人无暇顾及其他,包括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我们有句成语‘物极必反’,比起抱着批评的态度,觉得东方是威胁,你们是不是该教一下孩子们如何理性控制自己的观念,给他们设点限制。”
“我试过了。”西弗勒斯笑着说“你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有多么爱在学校里夜游。”
张涛平静得看着西弗勒斯。
“马基雅维利认为为了国王把自己的名声弄臭,而不是光顾着自己好名声的大臣才是好的大臣,但我得说,做那种好大臣的感觉恶心极了!即便他后来成了城堡的国王。”西弗勒斯咬着牙说“有很多人觉得他是个伟大的人,我也曾经那么以为,可他对我却太残酷了,他谁都不爱,谁都可以利用,甚至包括他自己,只除了他的妹妹阿里安娜还有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张涛奇怪得问。
“你不知道吗?阿不思·邓布利多是个同性恋者。”西弗勒斯露出了一口黄牙笑着说“而被他打败的黑魔王格林德沃就是他的爱人,你现在也不批判他吗?张?”
说完西弗勒斯就将杯子里的茶一口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