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一世截然不同。在他那个时代考古非常盛行,后来考古队在挖掘时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地方,他立刻下令以造教堂的名义圈出很大一块地,不许任何人靠近,同时开始了对这里的研究。
它可以说是自然形成的,也可以说是人为,因为种种巧合产生,可说到底它只不过是巴黎众多秘密之中的一个。
通过观察“里面”,活人们可以学到一些东西,至少避免犯和他们一样的错误,反正死人们也没有什么损失。
这些“观察口”都是短暂打开的,家养小精灵会这方面的魔法,但长时间进入却要用别的办法。
上一次被打开是在1870年,当时麻瓜忙着战争,无暇顾及,闹出了大动静也被枪炮声掩盖了,只有大半夜睡不着觉的维克多·雨果看到了一些线索。
当时他本可以和大仲马一样选择离开巴黎,至少不用因为粮食问题吃老鼠,女儿也差点因为吃了不干净的食物病死。
就算是场面话,那句维克多雨果不用上战场,他要活着做维克多雨果才可以做的事也足够激励人了,有很多人觉得自己在别人的世界里也是最重要的位置,其他人都要为了保护自己而拼尽全力,可实际上其他人并不那么认为。
人类进化了上万年,但现在却创造了一个与进化之初完全不同的社会环境,而我们的大脑还没有进化到可以很好得适应它,以至于当我们发现生活中存在严重冲突的时候很难寻找深层次的原因,于是问题就有了。
弗洛伊德曾比喻人的意识就像是漂浮在水上的冰山,能让别人和自己看到的只有露出水面的那一小部分,还有很大一部分藏在水下,人们也不会轻易看到它们。
而越往下表示藏匿得越深,也许在我们的潜意识深处藏着一头海怪,当我们陷入沉睡时它就爬上了冰山上肆意咆哮,如同多重人格一样获得了“表演”的机会。
压抑欲望等于压抑生命的活力,和其他国家比盎格鲁撒克逊国家更容易出连环杀手,冷静和谨慎同样是连环杀手需要的品质。
至于学习欧美模式的东方国家,比如日本,他们没有选择沉默中爆发的路,而是走向了灭亡。不论国家如何刺激经济都没用,人已经失去活力了,男人对活着的女性不再感兴趣,成家的意愿更少了。
不能用经济手段解决所有问题,尤其是伦理,虽然有人觉得金钱是万能的,比万灵药还要有效。
那一个世界时间前进的速度快,毁灭得也快,反正拿破仑死亡时就会重置,偶尔会有新的“变量”进来,但总体变化都不大,没有哪一个像波莫纳那样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个最终囚禁他至死的朗伍德天气比英格兰还要多雾潮湿,驻扎在那里的英国人也那么觉得。倘若他们拨开那层迷雾,就会发现他们觉得呆着无聊、虚度光阴的热带小岛其实是地球上最后的伊甸园,印尼爆发的火山灰让整个地球都降温了,只有热带还能保持温暖,1816年更是一个无夏之年。
当时全球都没吃的了,别想靠花钱买到粮食,拿破仑的饮食却可以得到保障,其他人跟着他一起当囚徒的不愁衣食,和那些饥寒交迫的自由人相比他们多么悠闲。
退役了就该过舒服日子,喝着果子露在海边晒太阳,偶尔还能下海游泳,这不就跟21世纪的人度假时干的一样?
至于海的那边世界末日的光景关他何事?他已经在退位诏书上签字了,还是很多人协迫他签的,斯图亚特王朝躲避瘟疫逃亡温莎引来多少人的谩骂,波拿巴的离开却是所有人允许的。
有人当犯人,只要求给烟。
法国人通常都是要漂亮女人。
对拿破仑·波拿巴来说这女人如果是英国的就简直完美。
在19世纪末就有两个英国女人差点迷失在凡尔赛,她们都是女老师。
有些事听起来完全不可能,让人难以置信,但当代人不总是爱信一些后人,甚至前人看来荒谬的事。
当代人拿在手里的纸币是不能让19世纪的士兵接受的,为了弄到金币,内森·罗斯柴尔德废了多大的劲讷。
不容易啊,花了那么多年时间才训练得人们相信纸就是钱。
二战前的德国马克也被家庭主妇当成燃料来烧,成捆的纸币可能还换不回等重的煤。
用纸币揩屁股也可以,只要不嫌它脏就行,反正它换不回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