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但他还是拨款将最后的金字塔完成了,就像路易十八修建了拿破仑的陵墓一样。”
“但是拿破仑可拆了不少波旁王室的建筑,比如西岱岛上那座关押路易十六一家的塔。”
“但他重修了圣德尼斯教堂。”龚塞伊说。
“你是给他唱赞歌的?”西弗勒斯问。
“西克索斯人除了自号拉神之子,还崇拜塞斯,并且为他修建了一所神庙。”龚塞伊说“埃及第十四王朝的统治者自命为塞斯的宠儿,是阿瓦利斯的统治者,塞斯曾被认为是至高之神,后来成了外邦之神、混乱之神,但它在西克索斯人看来则是代表的风暴之神,他的伴侣阿斯塔特则是类似哈托尔,我可是在查哈托尔的挚爱是谁,阿蒙内姆哈特一世是第十二王朝的开创者,他将混乱的底比斯和埃及重新带向了稳定的局面,同时他也是个很孤独的人,我想那位留下那行字的人似乎觉得比起图特摩斯三世,阿蒙内姆哈特一世更像是拿破仑一世。”
“你为什么会那么觉得?”苏珊娜问到。
“感觉。”龚塞伊平静得说“打仗都打到了陵园里,我就像是个偏离了正道的迷途者。”
“什么?”苏珊娜困惑得问。
“这是埃及的一位法老说的,陵园是死者安息之地,我们不该擅自打扰,他曾经是个不错的人,可惜他没能和阿蒙内姆哈特一世一样坚持到最后,他和阿蒙内姆哈特一样太孤独了。”龚塞伊说。
“阿蒙内姆哈特一世用阿蒙做为自己的王衔,但他的心里却希望自己是哈托尔的挚爱?”西弗勒斯冷漠得问。
“你可以那么理解。”龚塞伊苦笑着说“我好像理解为什么哈托尔会缠着他了。”
“古埃及语的‘我爱你’怎么说?”苏珊娜好奇得问。
“呃~tiiak。”龚塞伊困惑得回答。
“哪个词是你,哪个词是我?”苏珊娜问。
“还有没有别的?”西弗勒斯问。
“我觉得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老板。”龚塞伊没好气得说。
“继续找。”西弗勒斯对龚塞伊说,然后拿着弓走了。
但是苏珊娜却没有跟着他走,反而留了下来和龚塞伊一起看桌上的资料。
“该死的外国口音。”
等走远后西弗勒斯咕哝着说,虽然此刻苏珊娜和龚塞伊说的都是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