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第安人同意了这个条件,于是范登博加特便带着印第安人的要求去见总督了。
荷兰人同意了这个条件,他们很快就和莫霍克人恢复了交易,但是在1635年的冬天,莫霍克人又不来了。
经过了一年的锤炼,范登博加特已经是个能独当一面的生意人了,这一次还是他出面去见莫霍克人,并且他还记得带上了“礼物”。
然而这一次去,情况却和上次截然不同。
那个曾经很繁荣的部落里死气沉沉,门口连守卫都没有,漫天都是乌鸦在叫,并且还有狐狸出没。
那只狐狸是一只白狐,但也许是因为才吃了猎物满嘴都是血,看到有人来了也不躲。
这个情况无论怎么看都很异常,范登博加特和他的同伴,以及向导们都拿起了武器警戒,最终他们才在一个倒了一半的帐篷里找到了一个奄奄一息的老人。
是易洛魁人来了,他们抓走了部落里的人去补充人口,只是这一次他们死了很多人不是因为战争,而是部落里流行天花。
后来一个向导在帮这个老人清理伤口的时候发现他的身上出痘了,那个向导立刻发出恐怖的哀嚎。
因为诸多不可控因素,荷兰人将康涅狄格河谷当成一个备用的交易点,与此同时马萨诸塞和普利茅斯都开始往河谷移民。虽然马萨诸塞湾总督并没有像普利茅斯一样答应瓦西纳特人的条件,民众却开始自发地迁徙了,他们看上了河谷的土地,打算将它开发成农田,这就与打算在这里修工事的荷兰人产生了矛盾。
1636年夏天,有一个波士顿商人据说被佩克特人杀死了,马萨诸塞当局派出了部队,毁了庄稼,激起了佩科特人的抵抗。
佩科特人战败后,有些人决定放弃土地逃走,他们的土地被莫希干人占领,而俘虏则被瓜分,有的被派遣到别的部落做奴隶,有的则被送往西印度群岛,佩科特人数量急剧下降,荷兰人也被挤出了这个交易点。
随着英国人的殖民地逐渐沿着海岸练成一条线,法国人的皮毛生意也越来越不好做了,尚普兰一直希望新法兰西能成为一运转流畅,功能多样的殖民地,可是他们还是被困于渥太华附近靠北一些的地方,南方法国人无法与英国人竞争,他们所能做的就是借着探险活动,往西部探索新的皮货来源。
当时还有很多美洲野牛,印第安人发现一种猎捕野牛的办法,这种庞然大物的眼睛是朝着两边长的,这是很多草食动物的特性,羊的眼睛也是两边长的。诸如狮子、老虎、狼、人类等猎食动物眼睛是朝着前长的,所以野牛很容易往两边看,获取更宽广的视野,当它们跑起来或者是受到惊吓的时候,脑袋总是低着,这使得它们很容易受群体影响,别的人在奔跑它们自己也会奔跑,所以只要把牛群往悬崖边上赶,这些看不到前面的牛群就会集体掉下山崖,如此一来就能获得数量庞大的野牛了。
随着旧大陆的战争产生的重税,法国人已经没钱去购买皮衣了,再加上法国与多个欧洲国家交战,那些原本对巴黎奢侈品趋之若鹜的国家也关上了大门,结果是法国对皮毛的需求量大幅下降,然而交易者们还在大量收购,这就导致了很多皮毛烂在了仓库里,被老鼠咬坏了。
1665年荷兰与英国爆发海战,导火索是一支英国海军占领了荷兰人在北美的新阿姆斯特丹,当时停泊在布鲁克林的英国军舰将大炮对准了新阿姆斯特的堡垒。当时英国国王查理二世将包括新尼德兰在内的土地授予了他的兄弟约克公爵詹姆斯,作为回报,詹姆斯每年要上缴四张河狸皮,这些军队是为了确保这个诺言兑现的。
英国指挥官里查德·尼克斯对城里的荷兰人宣布,只要对方投降,并承诺接受英国统治,将保护投降者的生命、财产和自由,总干事彼得·斯泰弗森直接撕了劝降书,准备集结军队,曾经22岁的范登博加特却劝住了他。
很显然现在继续做皮毛生意已经不如以前挣钱了,“猎狗多了,兔子难逃一死”,荷兰人也没有强烈的移民打算。关键的是英国人提出的条件是可以用苏里南交换新尼德兰和阿姆斯特丹,那正是第一次英荷战争中荷兰人失去的土地,苏里南的糖业贸易极有价值,那块地区属于南美,对英国的北美扩张并没有多大作用,而纽约则对他们意义重大。这些外来者不知道,马萨诸塞、纽黑文、普利茅斯和康涅狄格已经结成了一个“松散的集合体”,承诺永恒的亲善友好,共同进攻与防守,互相扶助与协商。
约克公爵占领了新阿姆斯特丹后必定会扩张,纽黑文其实并不是个多么适合做皮毛贸易的地方,那里是荷兰人与瑞典人的地盘。
几十年来新英格兰一直在讨论一个神话传说般的湖泊——易洛魁湖,那是个河狸版本的黄金国,据说它是某条河流的源头,为了寻找这个湖泊很多马萨诸塞人移居到了纽黑文。
荷兰人让出新阿姆斯特丹,获取一块更有价值的土地苏里南,此时的新阿姆斯特丹已经是个多民族杂居的城市了。这些人是逐利而来,虚伪至极,不会殊死抵抗,而英国人也不想要一个废墟,答应英国人的条件对荷兰人是有利的,他们撤走后可以请荷兰本土派兵。
在多方考虑下总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