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了。
一个女人尚且能做到如此,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项王怎么做不到呢?
最后项羽在乌江边上拔剑自刎,像他那样的人做不到像越王勾践一样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后人评价项羽失败是因为高傲自大,刘邦算不得什么人物。
刘邦崛起于市井,是个卑贱到泥里的人,比不上出身贵族的项羽,从小就学习打仗。
刘邦赢了,面对的是经过秦朝统一战争、秦末农名起义以及楚汉争霸后,国破民稀,百废凋零的国家,就跟希拉克略接手的东罗马帝国差不多,甚至还有些不如。
不过汉王朝没有重新分裂,即便把项羽打败后那些旧贵族希望能回到自己的国家,继续保持秦国统一之前的疆界,刘邦也没有允许,他厚着脸皮用了种种措施,把那些闹着要回去的贵族给留在了长安城。
按照古代中国风水,山南水北为阳,山北水南为阴,秦始皇的地宫位于渭河以南,是适合丧葬的地方。
荣军院所处的位置也处于塞纳河的南边,即使按照埃及的习俗,西岸也是属于亡者的国度。
拿破仑有一个东方梦,他想去印度,以至于差点参加英国人的军队,他死的时候,安葬在圣赫拿岛的坟墓里时也是脚冲着东方的。
有时候尸体不腐也许不是什么奇迹发生,而是一种未知的自然现象,比如马王堆汉墓的女古尸,她没经过防腐处理,不是一样“栩栩如生”得保存了两千多年吗?
圣赫拿岛只是个小岛,没有名山大川,周围都是海洋。但海底不是平坦的,而是有很多山峦、峡谷,地形比陆地还要复杂。
是什么原因造成拿破仑的尸体在那个热带小岛上不腐呢?守护“圣人”遗骸是嘉布遣会修士的工作,同时研究“奇迹”也是他们的工作,只是他们研究的逻辑和科学家有所出入。
在离开了大楼后,阿莱特带着他们来到绿地,掀开了一个窨井盖钻了进去,窨井盖的下方有一条水沟,他带着三人沿着水沟走了一段后停了下来。
水沟里很潮,同时也很吵,两条地铁在此经过生的振动让墙体不断掉灰,但因为两条地铁存在高低断差,因此留下了一条可供一人侧身经过的缝隙。缝隙里一片漆黑,却并没有看到传说中泥泞的软土层。
“这是盾构法。”阿莱特说“在修建英法海底隧道的时候也用上了。”
没人接话,拿破仑费了千辛万苦、发动了特拉法加海战都没打通的英吉利海峡就这么被英法两国的建筑工人齐心合力比赛着打通了。甚至于英国人还嫌弃法国人干活不麻利,他们比法国人挖掘得还要多一些。
“有天地铁施工的时候工人们挖到了它,里面没什么东西……”
“带我们进去看看。”西弗勒斯打断了阿莱特。
阿莱特犹豫了一下,还是侧着身子带着他们进去了。
“你今年才多大,怎么会有一个儿子做他的教子?”也许是因为太暗气氛又太恐怖,鲍德温问“亚利桑德罗”。
“亚利桑德罗”当然没有理会他。
这条缝隙在走了一阵后越来越宽敞,不仅可以不用侧身通过了,还有了个小喷泉。
即便是夏天里面的温度也很低,他们继续往里面走了一小段后出现了一个木门,钥匙管理员从腰上取下来一大把钥匙,用其中一把打开了它,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尊通体雪白的圣母像。
它仿佛能在黑暗中发光,她的手里拿着三朵玫瑰。
相传在1911年意大利北部布蕾夏城附近的波河,有一个光明山庄,当地一所医院担任护士的毕莉娜在病房中看到一个美丽的妇人,她穿着蓝色长衣,头上围着白纱,面容十分悲伤。
她眼中漫溢泪水,不断得滴落地上,她的胸膛被三柄长剑刺透,在沉静中女人说“祈祷、悔改、赎罪。”然后就不见了。
第二次显形还是在医院里,只是这一次她胸口不再是三把剑,而是三朵玫瑰,一朵白色,一朵红色,一朵金色,就和这尊圣母像一模一样。
这种玫瑰叫玄义玫瑰,而这位显形的圣母被称为玄义圣母。
奇迹要是发生得多了,人也会麻木,教会对此类事件很谨慎,至于这尊雕塑的长相也只是个美女,看着并不像西弗勒斯认识的任何人。
“她一开始就在这儿吗?”西弗勒斯问。
“不。”阿莱特说“这里面以前是异教徒的祭坛,我们把它重新装饰过了。”
西弗勒斯看着四周,穹顶是蓝色的,上面镶嵌着玻璃球,里面弥漫着迷雾,看着很像是预言球。
“里面是不是供奉的维纳斯?”西弗勒斯问。
“不,是丰收女神,墙上还画了酒神的壁画。”阿莱特说。
西弗勒斯举着魔杖看墙上的壁画,内容已经变成了教会常用的那些圣经故事了。
“这里好像少了一个。”卢修斯说道。
他的魔杖指着一个凹坑。
“那里本来该有一个玻璃球,但是装修完之后就少了一个。”阿莱特说“我们想把它给补上,不过我们不知道它是怎么安上去的。”
“显然不是永久粘贴咒。”卢修斯故作幽默的说。
“只有与预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