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打扫吗?”女人问。
“既然你不想打扫,那就不要搞破坏了!”龚塞伊说“能不能冷静得谈谈。”
对面沉默了。
“你是谁?”龚塞伊问。
“该你先说自己是谁!”女人说“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好吧,我叫龚塞伊·勒鲁瓦,你呢?”
“你可以叫我女士。”女人说。
“这世上有千万个女士,我怎么知道我叫这个称呼的时候你会答应我。”龚塞伊说。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名还是假名。”女人说。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女人说。
“说实在的,我不清楚。”龚塞伊说“我们好像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谁?”
“你不会相信的。”龚塞伊沮丧得说。
“和拿破仑有关吗?”女人说“今天我认识了一个英国人,他也在打听拿破仑·波拿巴的事。”
“头发油腻,总是冷着脸,就算笑也是冷笑讥笑?”龚塞伊问。
“我不记得他笑了,不过他的头发确实很油。”女人说。
“我想我认识他。”龚塞伊说“那是个可怜的家伙。”
“我以为他死了。”女人说。
“我也这么觉得,但现在我认为他只是想躲开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龚塞伊说。
“我听说很多人想要他的魔药配方。”女人说。
“他不只是魔药方面有天分而已。”龚塞伊叹了口气“和他一起工作比我一个人有效率多了。”
“你们究竟在找什么?”
“另一个世界的入口。”龚塞伊说“你听过有关的消息吗?”
女人没有回答。
“他妻子的灵魂被困在那个世界里,现在我要和他一起去救她。”龚塞伊说。
“莉莉?”女人问。
龚塞伊没有回答。
“死去的人还是让他们安息比较好。”女人说“他可以尝试新的开始。”
“我想对他那样的人来说这很困难。”龚塞伊拿出表看了一下“他的时间不多了。”
“对一个40多岁的男人来说这才是人生的开始。”女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龚塞伊问。
“你可以叫我格雷斯。”女人说。
“那好吧,格雷斯,我们现在能像个成年人一样面对面说话,而不是和小学生一样对对方扔粉笔头吗?”龚塞伊问。
“你跑这里来做什么?”格雷斯问。
“我在找拿破仑从佛罗伦萨带回来的蜡像。”龚塞伊看着对面的橱窗说,里面就像肉铺一样,展示着脊柱、肋骨之类的蜡像。
“找到它之后要做什么?”格雷斯问。
“我不知道。”龚塞伊沮丧得说“讲真的,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