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们如何离经叛道、触犯禁忌解剖尸体,甚至于在西斯廷画不穿衣服的壁画,也没见着谁上火刑柱。
毕达哥拉斯的黄金分割是由太阳、月亮、星辰的轨道和地球之比取得的,分别等于三种重要的和音,即八音度、五音度和四音度,这和达芬奇的维特鲁威人基于建筑学的黄金分割是完全两个概念。
在教堂里演奏某些音乐会给人非常和谐的感觉,这或许是因为这种“和谐”已经不是音乐上的和谐,而是更广泛的和谐,包含天体与地球万物运动。
找到这个“完美和谐”的乐谱,便是找到了天国之门,但开普勒在构建音乐与几何和谐之上的宇宙体系时已经指出了,除了创世伊始可以得到这种完美的和声外,后面就很难得到了,如果每个人都选择一种曲调唱歌,那种“合唱”的音效可以和霍格沃茨上千学生一起唱校歌时媲美。
那声音没几人能忍受得了,为了让每个人的耳朵不饱受摧残,会有人出来指定一个曲调,这个曲调不会每个人都喜欢,不过唱出来的歌能称为歌,比较能拿得出手,上得了台面,否则就只有爱听室内乐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能欣赏得来这种和狼嚎差不多的歌声。
西弗勒斯和龚塞伊在这个曾经属于居唯叶的办公室里,在黑板上开始描绘之前在巴黎地图上做的几何图形,旁边写着一大排的计算公式。
原本他们以为x坐标轴和荣军院圆顶及拉雪兹神父公墓的墓地连线是有偏角的,现在他们根据圣叙比尔斯教堂偏转的角度做了调整,几乎是能吻合的了。
但找到“行星”的方法是按照同心圆的画法,并不是椭圆作图法,而且这些圆半径和行星自转周期完全不成开普勒常数。
这图越画越繁琐,越画越难解,就如同那些16世纪的天文学家,眼前都是“天文数字”。
在“挣扎”了半个小时后,西弗勒斯和龚塞伊达成了共识,他们找错了方向,或者说音乐之神贝斯的雕塑是用来误导他们的。以前在卢浮宫的时候他们就被误导过,这次他们可能又中计了。
龚塞伊会抽烟,不过他不常抽,现在他也找了西弗勒斯要了一根,两个人一起看着黑板吞云吐雾,他们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两个走投无路的数学家。
这时候要是能有个苹果来砸他们一下该多好。“我听说开普勒以前和第谷·多多纳斯合作过。”龚塞伊揉着眼睛说“开普勒第三定律是根据第谷的观测资料和星表推算出来的,在格林德沃的时代很流行第谷的预言。”
“我听说过。”西弗勒斯看着黑板低声说。
“我们是不是去天文台看看,没准有新的线索?”龚塞伊建议道。
“走吧。”西弗勒斯毫不犹豫得说,将那块小黑板从墙上取了下来。
没想到的是黑板后面居然有个书架,上面放了两本书,上面积了很多年的灰,好像被人遗忘在这里了。
“你觉得这是有人故意放的还是这群懒鬼忘了收拾它们?”龚塞伊看着那几本书问。
“把它们拿出来。”西弗勒斯对龚塞伊说。
龚塞伊将那几本脏兮兮的书取了出来。
“是犊皮纸。”龚塞伊抚摸着封面说“这种装帧方式在19世纪前很流行。”
接着他翻开了封面,这本书讲的是可食用植物,有插图和说明,还有菌类的培养方式。
“巴黎的地下有很多地道,适合培养蘑菇。”龚塞伊说“那是饥荒时的食物。”
“那本是什么?”西弗勒斯问。
龚塞伊将那本植物有关的书放下了,将另一本翻开。
“十日谈。”龚塞伊说。
西弗勒斯回头看着紫外线灯下的那行chiaroscuro。
当佛罗伦萨被黑死病袭击时,7个青年带着他们的仆人,为了逃避瘟疫躲到了乡下别墅里,他们讲了十天的故事,十天后故事讲完了,他们重回佛罗伦萨。然而经过了黑死病后,锡耶纳大伤元气,三分之二的人口死亡,再也无法和1260年时一样,组建一支两万的军队抵抗佛罗伦萨了。
“斯内普,这本书还是我来保存吧。”龚塞伊忽然说。
“什么?”西弗勒斯问。
龚塞伊支支吾吾“这本书是法文的。”
“我读过英文的,你说你发现了什么?”西弗勒斯平静得说。
龚塞伊将书转过来给西弗勒斯看,有一页上沾了红色物质,看着很像刚才他们从盒子里取出来的红色油脂。
那一页的标题是第七天的第三章,锡耶纳的故事。
西弗勒斯笑了“你听说过霍格沃茨校训的来历么?”
龚塞伊点头。
“你打算和黑魔法联盟的人一样阻止我么?”
“我觉得这不是挑衅。”龚塞伊说“控制你的情绪,西弗勒斯。”
“他以为我是傻子!”西弗勒斯抿着上嘴唇“我要杀了他。”
“他已经死了。”龚塞伊说“你现在情绪爆发只是浪费时间!”
“她怎么能这么对我!”西弗勒斯怒吼道。
“你还要救她回来吗?还是你打算接受他的条件,让莉莉·波特复活。”
西弗勒斯沉默了,他浑身颤抖着,仿佛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