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来,舌头不断往外吐,手脚还扭曲得变形,看起来很骇人。
其他人都紧张起来,围着小安·帕特南“急救”,玛莎在一旁冷眼看着。
好不容易小安·帕特南重新恢复了说话能力,她指着玛莎的手指,用沙哑的声音说“你的无名指和中指间有一只金丝雀在吸吮,我要走近点才看得清。”
“那你来啊。”玛莎对小安·帕特南叫板道,还故意揉了一下空无一物的手指。
小安·帕特南站了起来,缓缓地向玛莎靠近,但是在中途她忽然瘫倒在了地上,并且用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
“你在这个星期的集会上会让另一个女人也失去视力!”小安·帕特南大吼大叫道“还有个男人会被插在散发幽光的烤肉钎子上烘烤。”
所有人都被吓呆了,帕特南家有个19岁的女仆,叫莫西·刘易斯,当她听到了小安的控诉后,立刻拿起了棍子向玛莎挥舞过去。
“不!”小安大叫道“如果你爱自己就别那么做!”
然而为时已晚,棍子几乎要打到玛莎的身上,也就在这时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刘易斯的棍子被弹了回来,她的手臂遭到重击,被迫后退一步。
“你用铁棒打了莫西·刘易斯!”就在玛莎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发生时,小安大喝道“恶灵!”
“我想你可以回去了。”托马斯·帕特南对玛莎说,紧接着帕特南家的佣人就强行请玛莎离开了。
家里的女儿和女仆都被恶灵袭击了,托马斯·帕特南本来就忧心忡忡,托马斯立刻让弟弟爱德华去把“超级明星”科顿·马瑟给叫来了。
有了科顿·马瑟的帮助,这一家人的情况才稳定下来。女孩们被吓得不轻,坐在火炉边的椅子上啜泣,其他人也默默无语,总之屋子里的气氛异常沉闷诡异。“你以前见过这些吗,牧师?”托马斯·帕特南问马瑟。
马瑟没有回答他。
“你很年轻。”帕特南说“就像帕里斯牧师,你知道为什么镇民们要求着他来我们教区吗?”
“我听说是因为罗森神父的介绍。”马瑟说。
“不,是因为没别的牧师愿意到塞勒姆来。”帕特南说“这里肯定有邪恶的力量作祟。”
马瑟似乎在考虑怎么回答托马斯。
“你可能不知道,帕里斯牧师的上一任,也就是罗森牧师的妻女,她们都被巫术杀死了。”托马斯接着说“她们的鬼魂在这一带游荡伺机报仇。”
“什么?”马瑟吃惊得问。
“有很多镇子都让牧师的生活凄惨,但没有一个像塞勒姆这样。”托马斯说“我妻子的姐姐,她嫁给了贝利神父,她死了,然后是罗森神父的妻女也死了,还有一个人,他叫乔治·伯勒斯,他是贝利的继承者,但他只在镇上呆了4年就忽然离开了塞勒姆,接任他的是德奥达特·罗森,也是他请求帕里斯来我们这儿的。”
“他去哪儿了,我是说乔治·伯勒斯。”马瑟说。
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客厅里的钟忽然响了起来,时针指向了9点。
那恼人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里回荡,让人觉得心烦意乱。
也就在这时候,莫西的椅子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拉着,连人带椅子一起被推向烈火熊熊的炉边,马瑟、帕特南兄弟立刻扑了过去将她给抓住了。
莫西不断发出尖叫,那张她刚才坐过的椅子在火焰里燃烧,三个男人紧紧抓住她的上半身,而她的腿则被一股巨力拉着朝火炉拉去。
“救我!”莫西朝着小安·帕特南说,小安却好像被吓傻了,一动都不敢动。
大概僵持了一两分钟,那股巨力消失了,莫西·刘易斯开始抽搐起来,爱德华·帕特南吓得倒退着爬了两步,半晌后才指着莫西的胳膊说“她……她的胳膊上有女巫烙印。”
马瑟立刻去检查刘易斯的胳膊,那里确实有个看起来被跳蚤叮咬的伤口。
黑死病流行后,很多人都在尸体上发现了这个痕迹,于是它就成了所谓的“女巫烙印”了。
之后的几天平静无事,马瑟就开始在帕里斯家和帕特南家两头跑了。
老安·帕特南本来因为流产而身体不好,结果没多久她又怀孕了,她累得精疲力尽,一直躺在床上休息,到了下午3月18日的三点,她就感到了一股沉重的压力,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拼命地叫自己的女佣,才在马瑟的帮助下恢复了力气。
不久后玛莎·科里的幽灵出现,把小安折磨得难以形容,如果家里没有别的男人,她早就被迫在一本小红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了。
被折磨得不堪重负的帕特南家向法庭提起了巫术指控,被指控的对象是玛莎·科里,而当时哈桑还在找那个提图芭提到的波士顿女人。
玛莎·科里不符合提图芭的口供,这使得她可以参加休息日的礼拜。
当信徒们知道法庭下了逮捕令,将玛莎·科里逮捕时,所有人都被吓坏了,他们没想到居然和活生生的女巫一起祷告,不是说魔鬼害怕祷告的么?
原本贾尔斯是相信玛莎不是女巫的,后来他被哈桑单独审问,他的妻子有没有怪异之处。
然后贾尔斯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件事,七年前他